“那你能在这?里做什么?”
“我能做很多?。”
他一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盯着她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直直看到她眼底。
“比如?”他问道。
她大胆探身,飞快舔了舔他的耳尖,瞬间?,那只耳朵变成淡粉色。
“如上。”她确定道。
谢观脸上闪过一丝恼恨,但很快掩饰过去?,淡定道:“你想好了?”
“嗯。”她的声?音很冷静,也?知道点头的后?果。
他站起身,没再言语,卉满不敢抬头,伏在他的脚边蜷缩身体,短短几分钟仿佛是漫长亘古的审判。
“去?床上。”他的声?音从头顶宕下。
她有点不解地看着他,问:“叠被子吗?”
他皱眉,攥住她的手?腕把她带起来,扔到绵软富有弹力的的被子上去?。
卉满没想到他精力这?么旺盛,明明昨晚都?……好多?次了。
中午时,谢观在床上给助理发消息,下午也?不去?公司了。
卉满满身都?是汗,谢观把被子给她捂好,他重新将衣服穿上,出?门下楼,像只清冷的白鹤。
过了会?,他回来时端了个骨瓷盘子,里面放了几块滋滋烤好的牛排还有几枚水果。
他像喂猫那样喂给她吃,让她补充体力。
卉满吃完了,把头埋在枕头里,很累,很想睡觉,但他又把她翻过来。
她性格从小就古怪,眼下明显有点躁郁了,脾气上来没有丝毫契约精神,谢观俯身想亲她时,她把他嘴唇咬破了一角,一股粘腻青涩的铁锈味在唇齿间?爆开。
谢观舔了舔唇,眼里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他拽她,试图在床上拘捕她,卉满在被子里各种拱,就是不肯出?来。
她蒙头大睡,撅着屁股睡了好几个小时,谢观抱着笔记本架着腿倚靠在床头,在帘幕落下的阴影中听着她轻微的呼吸声?,他神态平缓地处理了许多?工作,快黑天时走到窗台前,把窗帘拉开一些?缝隙,巨大的落地窗滤过黄昏时分的夕阳。
金粉银粉撒满床前,他悄然下楼,端来食物还有水,叫醒了卉满。
卉满已经?睡饱了,低头双手?握着面包默默咬,他给她递水,她润了润嘴唇,细流淌过咽喉。
她就像只小动物,漫长做。爱之后?不是困就是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