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个小叔叔不但这么年轻,居然还长得这么——冷艳,他周身有一种独特的气质,隔绝了这里的热闹和喧嚣。
到了他身边,感觉一下子就安静了,但不是那种让人心安的安静,而是让人紧张的安静。
可爱可以装,美丽可以妆,甚至骚一点就可以被称之为艳色,但冷艳就需要和自身的气质结合了。
在他身旁,苏即白总能感受到一种若有似无的压迫感,明明对方眼角眉梢还带着淡淡笑意,可能那双眼珠的颜色太浅,像是琥珀色的宝石,瑰丽但没有感情,仿佛能把他看透。
他不自然地抬手捋了下头发,要放下时,忽然被余杭白抓住了手臂,他顿时紧张起来,没底的问道:“怎么了?”
只是一个动作,他已经能感受到对方斯文外表下隐藏的强势。
余杭白瞧着他腕上的手表:“表盘太大了,不适合你。”
苏即白松了口气,笑容羞涩:“是闻先生送我的,他送我的我都喜欢。”
“他不太会送东西。”余杭白说着就解开了手表扣。
苏既白下意识的想躲开,可是最后他还是没敢动,因为一块手表得罪闻时京的小叔不值当,忍着心疼,眼看着余杭白摘下了手表。
靠!
这小叔怎么这么小气!一块手表都要抢回去!
余杭白已经摘下了自己腕上的手表递了过去:“这块更适合你。”
苏即白瞧着那满钻的手表,惊呆了,这个牌子他认识只做奢侈品,每款手表只做一块,也就是说这是全球唯一,他记得价位是七位数的。
他吞咽了下口水,欢天喜地地接过来:“谢谢余先生!”
对不起,我误会你了!
你超级无敌大方!
苏既白迫不及待地戴上手表。
余杭白拿着那块手表离开了,去到一处人少的地方,掏出一块手帕把手表仔细擦了一遍。
这是他送给时京的生日礼物,不该戴在别人手上。
一根烟还没抽完,这里又来了个人。
我转头向对方询问道:“介意吗?”
对方也拿出根烟在另一边坐下了,我不是喜欢和陌生人攀谈的性格,对方主动开口了:“闻先生对于身边伴侣常换常新这种事,是觉得享受吗?”
我吐出烟圈再次将视线放回到他身上,男人约莫三十多岁,眼形狭且长有股阴狠的气质,瞧着有点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不过不重要。
他都没有能耐让自己记住,自然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其实我想纠正他,不是带在身边的就叫伴侣,有金钱往来的更贴近雇佣关系,而我是付钱的老板,一个很大方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