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的是比起他们富了几代的家世,路心宝他爸是踩上风口半路发家,还是靠挖煤发的家,所以路心宝最开始转学过来的时候经常被嘲笑是暴发户。
特别是他这个名字被拿出来取笑到现在,他们的名字都有寓意,哪怕要说是家里的宝贝,也会用上“瑾”、“钰”这种字。
谁像他一样,直接简单粗暴地那就是“心肝宝贝”这种没文化的含义,还是安在一个男孩身上。
路心宝从小到大就是他们的谈资,每次一谈起来的时候缺德又刻薄。
“路心宝不是从高中开始就说喜欢江齐霄,现在还没死心,这么专情啊?”
“舔狗不都是这样的吗,没听过一句话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草哈哈哈哈哈……本来还以为他热脸贴冷屁股贴不了几年,这样算算他都追你多久了,八年?还九年?他也是真喜欢给你当舔狗啊,就这么喜欢啊?”
“不会真想嫁给你当老婆吧?”
江齐霄低下头,重新点了个烟,从进门到现在就一直紧绷着的表情终于缓和了一些。
林致远神秘一笑,忽然想起来了些什么:“要不要重新玩路心宝游戏?”
提起这个以路心宝名字命门的游戏,先是诡异的一静,然后本能地都抬头去看江齐霄的脸色。
这个缺德又恶劣的游戏由林致远发明,就是让江齐霄打电话无喊路心宝,然后他们来打赌路心宝多长时间过来,也不知道路心宝是真蠢还是真犟,无论被耍多少次,每次都还是会过来。
这场游戏在初二的游戏结束。
江齐霄在又一次跟往常一样跟路心宝打完一通电话之后,却莫名其妙地发了一通大火。
骂了一通这个他们玩了不知道多少次的游戏又蠢又幼稚,又骂他们每个人无聊又弱智,然后自己一个人甩了脸色离开。
有人看江齐霄没有过大的反应,大着胆子心痒痒地试探着提议道:“你喊路心宝,看他会不会过来?”
“来来来,照例来下注,在大陆赌德州犯法,那我们赌赌这个玩玩。也不用赌他会不会过来,直接赌他多长时间过来?”
“路心宝家不就在附近吧,我赌十五分钟?”
“不行吧,今天外面雨这么大,他赶过来应该最起码要二十分钟吧?”
“我赌二十分钟吧,哈哈。”有人问道,“致远你呢?”
“我?十分钟吧。”林致远随口敷衍地给了句回答,他的兴趣不在这里,在更恶劣的地方,他盯着江齐霄问道,“所以他每天贱得上赶着被你草,你草过他了吗?”
江齐霄还是没有说话,只用一动不动地目光盯着林致远,能看出来他已经十分不悦了。
林致远摆了一个投降的手势:“我们一年多没见面了,你就不能赏脸笑一下,兄弟几个关心一下你们的性生活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