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今天发生的事情,他觉得他被允许回去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如果知道哪里错了还能改,可是他就是觉得闫与桉在拿他乱撒气。他想讨好都没方向讨好。
他把光脑一关,翻身,闭眼睡觉。
翌日。
闫与桉到楼下的时候,陈希清已经在做早饭了。
“闫与桉,马上就好,你您请稍等。”叫了名字后,他总是嘴快得忘了尊称,直接称你。
“不急。”闫与桉倚在厨房门口,看着陈希清在忙,真有了几分寻常夫夫的感觉,温馨又美好。
他身上忽得一痛,暗骂声系统。
他的目光在陈希清身上逡巡,发现陈希清身上已经完全没有伤痕了。想了想,去一楼尽头的小房间里,挑了一个项圈,给项圈上挂上个链子,坐在餐桌前,撑着下巴看着陈希清忙活。
陈希清做完,端来面包小粥,一眼看到了放在一边的项圈。他看了眼闫与桉,吞咽一下,有了不好的预感,矮身跪到闫与桉腿边。
果不其然,闫与桉平静地用完饭放下碗筷,侧身一手揪着他的头发把他脸仰起来,看着他的两边脸,一手去拿项圈。
他的头皮被扯得生疼,皱眉抿嘴,目光死死锁着闫与桉的脸。
陈希清的脸已经完全恢复,胳膊上身上的伤也没有了印子。
“这好得也太快了。”闫与桉状作不满,用项圈轻轻拍了拍陈希清的脸。陈希清想偏脸,他拽紧,说:“别动。”
陈希清涌上来一阵恐慌:“闫与桉。”
闫与桉听到,朝陈希清抿嘴轻笑:“嗯。”
陈希清一愣,反应过来后,项圈已经箍到自己脖子上。
“真听话。”他拽着项圈把陈希清往一楼那里的房间扯。
“闫与桉,你要带我去哪里?”陈希清惊问,半抗拒半跟随地进了小房间,被明亮的灯光晃了晃眼。
闫与桉把陈希清扔到地上,吩咐:“跪着。”
陈希清跪好,环视了一遍四周,不安感达到顶峰。
闫与桉在一堆工具中挑挑拣拣,选了一条打人疼但是伤不到内里的鞭子:“就这个吧,受点疼,别真伤了。”他想着,几步走回陈希清身边。
扯着陈希清项圈上的链子,使陈希清只能去扒着项圈,让自己呼吸,顾不上其他。
他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表情,可是看着陈希清脸通红、眸子惊恐,嘴里不断喊着:“雄主,求雄主,希清知道错了,雄主”他猜测他现在肯定像一个魔鬼,沾满了鲜血的魔鬼。
他仰头没办法地哼一声,忽略陈希清的痛苦。毫无章法得把鞭子往陈希清身上挥,脸上、大腿上、胳膊上。
挥完了,他把鞭子一扔,又拿来一个木板。陈希清不喜欢挨耳光,他偏要打耳光。他把链子往手里收,陈希清只能随着链子往他跟前爬。
最后他食指勾着项圈,拇指顶起陈希清下巴,抬起陈希清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