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不一样,景逐年每天坚持晨跑,坚持锻炼,把体能提上来。
饶是经常打篮球的常和煜也没抵过景逐年的反击,三两下被他摁倒在地。
景逐年的呼吸稍稍加重,他说:“你是真的喜欢他还是为了他家的钱,是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你自己心里清楚。”
夜色在景逐年的背后,化作巨大的幕布,将点点繁星吞噬,只剩一片深沉。景逐年半弯着腰,低头看向常和煜,深色眼眸中满是怒意和冷漠,一字一句认真地警告他:
“庭树没有和你在一起,不是你对象,更不是你的妻。”
“现在他是我的合法伴侣,是我的人。”
景逐年回去的时候,庭树正好在阳台收衣服,准备洗澡。
庭树手上拿着干了的睡衣,走到客厅时步伐停住,歪了歪头,凑上前说:“景逐年,你这脸怎么回事啊?”
嘴角带着紫青,还有着擦伤的红痕,身上的衣服也是沾染上灰尘与泥土,有些狼狈。
“你掉坑里了?”庭树还没反应过来,打趣说,顺手甩了甩手中的睡衣。
景逐年应着他的话,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没,不小心弄的。”
庭树好笑地说:“没事,说出来我又不笑话你,虽然确实有损你平日高冷帅气的模样,但……”
他说着说着突然卡住,心中冒出个答案,庭树试疑地发问:“你和常和煜打架了?”
景逐年说:“嗯。”
靠,还真是。庭树虽然脑补过,但想着两个人都挺有素质的,不至于打起来吧。
随手把睡衣丢到沙发上,庭树弯腰去翻医药箱,嘴上愧疚地说:“你快坐下,我给你上点药吧。”
“除了脸上,身上有上吗?有的话你先去冲个澡,也好上药。”
男生冲澡是很快的,庭树连忙把消毒水,各种软膏摆放在桌子上,不到五分钟,景逐年湿着头发,上半身没穿衣服地走出来。
好似还带着浴室雾蒙蒙的水汽,水珠顺着分明的锁骨往下落,划过精瘦有力的胸膛,腹肌轮廓线条漂亮,肩宽腰窄,身上感充满着男性荷尔蒙力量。配上那冷白皙的皮肤,带有不近人情疏离感的眼眸,给人种不可靠近的矜贵冷雅感。
庭树莫名有些不好意思地撇开眼睛,四处乱飘,最后停在桌上的药物上,说:“快坐下,我给你擦药。”
“先擦哪?擦后背吧,转过身我看看。”
景逐年转过身背对着坐下,此刻庭树才注意到他肩胛骨处的大片擦伤,估计是被常和煜弄倒在地,背摩擦到地上才留下的伤。
伤口不是很深,但有一大片,被地上的细碎小石子而摩擦,带出纵横交错的血痕,看着有点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