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言堇云只觉得好笑,这人也有怕的时候,他的嘴角在不自觉中翘了起来。
“二哥?哥夫为何敬了所有人,唯独不敬我二人,是因为我们小不吃酒吗?可我们有甜熟水,那我们可以敬哥夫吗?”言堇阳看着言堇云,一脸认真。
言堇阳与言堇月是双生子,是言堇云的胞弟妹,亦是丞相爷的老来子,两人年十一,言堇月为姐姐。
“哦,是二哥疏忽了,这便给你二人赔不是,来,二哥敬你们,几月不见,月儿和阳阳又高了不少。”
“哈哈哈,不忘不忘,是哥夫不对,月儿和阳阳对吧?哥夫敬你们,也祝你二人茁壮成长,一生无忧。”
大家的谈话这下被双生子打断了,“哥夫,二哥嫁于你一定很幸福,月儿已许久不见二哥笑了,刚刚又见到了。”
“是吗?我何时笑了?”言堇云笑而不自知。
“阳阳也看到了,二哥现下定是一个幸福之人吧。”
“何以见得?”言堇云问。
言堇阳十分认真,并娓娓道来:“夫子曰:‘时常身心愉悦之人,总会满面春风,喜上眉梢,一颦一笑如花儿令人舒心。’阳阳现下看二哥就很舒心,这便是幸福之相。”
“哈哈哈,阳阳所言并无道理,老夫也瞧着我儿堇云,自入国公府变化甚大,老夫甚感欣慰。谢儿婿,老夫年老色衰,识人不然,但老夫深信你的为人,望你二人能相濡以沫到白头。”
“拜岳父大人所言,小婿自当谨记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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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如其人
家宴散去,今日赶路的夫夫二人,府中长辈也不忍心多留,直接早些让他们回了言堇云的住处——清凝院。
今日谢渊一入丞相府并紧绷的一根弦,方才又饮了不少酒,现下人总算放松下来,不过谢三爷人也奄奄的,没有力劲儿。
从膳堂出来,这人便紧握着言堇云的手不放,第一次言堇云自愿出手牵着他,见他酒后乖顺便一路牵着回清凝院。
“饮酒多伤身,让你逞能。”言堇云将他按坐在桌旁,不免埋怨两句,也不忘吩咐晨霞带着福泽去煮解酒汤。
自己陪谢渊坐着,“不过,今日你表现得不错,成功俘获你老丈人的欢心。”
言堇云今日心情的确不错,谢渊在家宴上的种种表现,真让自己对他刮目相看。
见谢渊只顾着环顾四周,也不曾搭理自己,言堇云继续道:“诶,夸你呢?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谢渊只顾着上下打量言堇云的卧房,装饰素雅,没有多余艳丽的物件,这与他本人倒是十分贴合。
“别看了。”言堇云以为他醉的厉害,与他说话都没听见,又见他目光不停打量着眼前的一切,以为他看不上自己这里,故走到他面前,上手掰正他的脸,与其对视,
“我这自比不上你的听竹轩、沁雅轩,你若嫌简陋,不喜,我便让人给你另选住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