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白钰便伸手去扯开他的衣袍,想要查看伤口,却被司凛夜果断而有力地一把甩开了。
“这不过是那日炸药溅射留下的伤痕,区区小伤,过几日便可自行愈合,无需大惊小怪。”
白钰将他扶在了椅子上,依旧想要看看,“那可不行,伤口不涂抹药物是会遭受感染的。”
说罢,白钰迅速将司凛夜的衣裳解开,果然看见胳膊上有着一个极大的伤口,触目惊心,深可见骨,让人看的心里一颤。
于是,白钰马上拿起一旁的金疮药,小心谨慎地为他涂抹起来。
司凛夜不动声色的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弯,说不出此刻是什么滋味。
白钰涂完伤口后,目光投向了他,关切地说道:
“你把全身衣服都脱了,让我看看你身上还有没有其他的伤口。”
此话一出,司凛夜原本的笑意瞬间收敛,“你说什么?”
这小子还真是来者不拒啊,对任何人都能毫无距离的照顾。
可偏偏对于他,就好似防狼一般警惕。
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白钰看着他,以为他听力有问题,于是再一次重复道:
“我说,你把全身衣服都脱了,让我看看还有没有其他伤口。”
说到这里,白钰瞬间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话,连忙尴尬的补充道:
“抱歉,我……我的意思是,只需脱掉上衣即可。”
言罢,白钰便伸手轻轻解开他的衣带,微微敞开,露出那一身宽阔的肩膀和纤细的腰身。
哇塞,这身形果真是,既浸满了风花雪月的柔情,又不失巍峨深海的凌厉。
白钰看到他的身材,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练武功的人,身材果真是比普通人健硕许多。
然而,当他的视线与司临夜那锐利的目光相遇时,白钰瞬间清醒过来,转而认真地检查起他的伤势来。
“你身上的伤口还挺多,你且忍忍,马上就会好的。”
司临夜被他看的很不舒服,毕竟他现在是以别人的身份出现,却被白钰直勾勾地盯着看,心中不禁涌起一阵烦躁。
“真是一个三心二意之人,一边对皇上心存爱慕,一边向别的男子投怀送抱。”
司临夜心中暗暗腹诽,但面上却未露出丝毫异色。
他本就是白钰名正言顺的夫君,怎么如今想见媳妇一眼,搞得跟个贼一样。
他就是想不通了,在这天下之间,他但凡看中了谁,不都是一句话的事情就能轻松得到?
可白钰却不一样,自己不但不能对他进行管束,还得亲手将媳妇送往皇上的身边。
看着他们卿卿我我,看着媳妇睹物思人,还得笑着安慰他,终有一日可以和皇上百年好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