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娇僵在原地心中忐忑,男人抬眼看着她薄唇微启。
“别让本君重复第二遍。”
她只能磨磨蹭蹭挪过去,距离对方几步远。
沉玉尘抬手一缕指风阖上木门,来到少女身前唇峰抿成一道直线。
“饮酒了。”
云娇心里咯噔一下,只能沉默点点头。
而后发觉对方俯首又凑近了点,语气有些克制的狠戾。
“本君容你下山游逛,可没让你带着野男人的气味回来。”
“父君!”
沉玉尘退开身形凤眼冷凝,负在身后的拳头缓缓攥紧。
“告诉本君,那人是谁。”
云娇脸色煞白不敢出声,她首次直面男人克制的磅礴怒意,才发现沉玉尘是真正动了杀机。
“不说也无妨,让本君猜猜……你和那剑奴同往,回来皆是面色潮红气血亏空,本君此前分明告诫过,及笄之前若敢破身——”
少女鼓足勇气打断对方话语:“父君!娇娇没破身……”
男人一把拽过她的身子甩在床榻上:“没破身却一脸餍足,还沾染了如此浓郁的气味!?”
云娇揉着被拽疼的胳膊红了眼眶,下一刻便听父君对她冷声道。
“脱。”
她咬着下唇不愿再同生父越加出格,却见男人并指划出数道无形剑气,身上衣裙连同亵裤都被他在暴怒之下划成碎布。
“父君!”
“骚女儿不是向来自诩听话,为何如今却敢违逆父君了?怎么,难不成是那剑奴将你淫贱的骚穴喂饱了,才敢这样对本君说话!?”
沉玉尘俯身掐着她小巧秀丽的下巴,怒到极致反倒轻勾唇角。
“女儿怎地不回话?山下一整日可是同那剑奴尽兴快活了?”
云娇只是想不大明白,父君不愿见到她,却又这般在意她与世安同行。
想不明白她就问出来了:“父君将世安留在剑峰,照顾女儿膳食起居,乃至负责我的修炼功课,这些不都是父君决定的吗?”
沉玉尘后槽牙都快咬碎,捏着下巴的指腹逐渐用力。
“你竟唤那剑奴为世安!”
“世安、本是他的名……女儿为何不能唤!?”
云娇感觉下巴痛的快要不是自己的,心中却是莫名梗着一口气,她就像是一只刚学会捕猎的小兽,对着血亲龇着小乳牙低咆。
然而话落眸中却也跟着氤氲出泪花,少女看着男人铁青的俊脸委屈呜咽道。
“父君回宗后就对我避而不见,娇娇不知自己哪里做错了,父君既不想见女儿,又为何要管我同谁下山——唔!”
开合的唇瓣被男人俯首重重吻下。
沉玉尘眸光失神只觉心中似有什么坚守和封印,连同一直以来牢牢克制的那根丝弦骤然绷断了,他清醒的看着自己一步步落入女儿甜美的陷阱。
少女仿佛吞下松柏枝桠的积雪,父君微凉的薄唇将她凶狠的碾压,湿滑的舌头也侵犯进了喉咙最深处……
“父君……唔……”
云娇只觉这样亲密的接触令她满足又难过,若说之前父女二人再怎么厮磨,父君却是恪守底线自持身份。
而今本该是情人之间的亲吻,按理不该出现在这份血缘关系里。
少女绝望闭眼拼命挣扎,她最害怕的事情果然发生了……
沉玉尘掐着女儿下颌桎梏齿关,任由对方嘴巴微张承受自己唇舌凶猛的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