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好就好,不好,我就告诉张慕鸢,你设计车祸骗婚……”陈迎迎怒不可遏的骂道。
“闭嘴,你特么疯了吗?”刘仁气急败坏的骂道。
“我疯了,哈,当初不是你说——刺伤她的小腹,伤了子*宫,她就生不了,只能够领养球球……她张家在京城有二套房子,三间商铺,都是我们的。”
“现在,她说,国外可以代孕,所以,你想要和她生孩子过日子去了?”
“……”
我把一杯咖啡狠狠的砸在了地上,看着白瓷杯带着黄褐色的液体四分五裂,仇恨和愤怒让我整个人都变得狰狞扭曲……
9
我要狠狠的报复那对狗男女。
《资本论》曾经说,当利润达到10%的时候,他们就会蠢蠢欲动,当利润达到50%的时候,他们就会铤而走险,当利润达到100%的时候,他们敢于践踏人间的一切法律,当利润达到300%的时候,他们敢于冒绞刑架的危险。
我知道,不管是刘仁还是施万,都是为着钱敢于铤而走险不惜触犯律法的人。
陈迎迎和施万都是迫切需要钱的人,他们的三角关系,将会因为钱的缘故,很快都土崩瓦解……
我只需要推波助澜一番,然后,静静的等待——
刘仁自从和我结婚之后,就一直闹着要创业,想要办一家属于他自己的安保监控公司,我开始一直都以各种理由推脱了。
今年八月份,机缘巧合,我有一个亲戚也准备做安保监控这一块的生意,找我商议,我就同意了,我爸爸把他的养老金都拿了出来给我,作为公司的起始资金。
我得庆幸,我那亲戚在美国,由于新冠疫情回国的事情被耽搁了,公司至今还没有正式开启,钱还在我这里……
年底,我买了一辆车,保时捷帕拉梅拉——刘仁心中的白月光。
与此同时我断了刘仁的一切生活开销,理由很简单,他的安保监控公司即将开业,他也是要做老板的人了,需要一辆属于自己的车。给他买了车,我自然就没钱了。
“创业之初,总得艰苦一点。”我看着刘仁为着钱忙得焦头烂额的样子,这么安慰他。
过年的期间,我的朋友圈充斥着凡尔赛文学,晒包、晒首饰、秀恩爱……
年过了,球球就读的双语幼儿园的学费可不低,原本,一直都是刘仁在帮陈迎迎交钱,现在,刘仁没钱了。
陈迎迎又是心里没有算计的女人,平时只知道一味攀比,买包买衣服,一点积蓄都没有,这笔钱,最后是陈秀娣拿着棺材本出来给她交了。
最近,刘仁算是春风得意,安保监控公司的一切都提上了日常,连着办公楼都租好了,就等着合伙人从哈佛大学完成答辩回来了。
当然,这个合伙人是我的发小,我打电话通知他,直言我这边出来一点问题,让他暂缓回国,等我处理好再说。
我让小王帮我盯着施万,施万最近的经济情况更加糟糕,他老婆来了京城,准备做换肾手术,已经在四处打听肾源。
但是,别说换肾了,就连着基本的医药费,施万也没法子应付得来。
一场车祸,三个人一起合计做下的,如今,刘仁满面春光,即将开公司做老板,没事还开着保时捷招摇过市。
而他,却是为着老婆的医药费,白天在汽车维修厂打工,下班后就去给人家送外卖,忙死忙活,连着一分钱的积蓄都没有。
换成是谁,只怕都会心里不平衡。
所以,最近施万开始频频的找刘仁的麻烦。
两天之后,我就发现刘仁的手表不见了,半个月后,陈迎迎那辆小别克也进了二手车行。
自然,这段时间,陈迎迎、施万、刘仁之间就没有少吵架。
10
四月,清明过了。这天午后,小王告诉我,施万那边联系上肾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