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两人匆匆离开,傅宁月放下点心,叫来春喜,将银票递过去:“收起来吧。”
“小姐明天不出去逛逛吗?”春喜笑问。
“不去了,明日休息,后日我要去庄子上。”
“小姐是要去查账吗,方嬷嬷不是已经让人查清了账目,那些偷奸耍滑的人已经被赶走了。”
“不是,庄子上的生意进向不太好,东边还有一块荒地没有开垦出来,我去看看,顺道寻人问问开垦出来能种些什么有用的。”
春喜点了点头,忽然想到了一个人。
“小姐还记不记得尤管事的儿子尤辉吗?”
傅宁月想了想,在脑海中寻到了与这个名字相符的一张脸。
尤辉三十出头,为人老实,是侯府的家生子。
春喜口中的尤管事则是几年前管理厨房的伙计的一个管事,因为得罪了老太太,挨了好几个板子被送到庄子上做苦活儿,这个尤辉就是尤管事的儿子。
之前方嬷嬷派人去庄子上查帐,听她提起过这个人。
尤辉的妻子比她小个五六岁,正是最好的年纪,模样标志即便做了多年的苦力活也不见辛苦,庄子上的管事见色起意,就想强占了他的妻子。
尤辉一家子抵死不从,管事更是开出了高价,没能得手之后召集了人手,将尤辉的腿打折了。
恰好方嬷嬷的人过去查帐,尤管事,如今已经不是管事的尤昌前来状告几名管事。
很快料理了那些个仗势欺人,色欲熏心的管事。
“有些印象,怎么了?”
春喜道:“奴婢之前问过嬷嬷,听说这个尤辉就是管园子种苗的一把好手,他家里虽清贫,一院子的花树却照顾的极好,这人应该可用。”
傅宁月了然,若是这样的话,倒真是省了他不少事。
“那你去跟方嬷嬷说一下,对了,尤辉的腿?”
“应该好的差不多了,嬷嬷料理了那些管事后,就拨了银子让他去找大夫,那些银子足够他养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