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夏晚眠的出现宋酥酥并不惊奇,看到她身侧沈让时,已经完全没了任何情绪。
只是南非人鱼泪
她无论如何,都不想让母亲的东西落到夏晚眠手里。
脑中盘算着酒吧这个月营收分红兴许能赶得上,她思忖片刻,举牌:“五百五十万。”
人群微微骚动起来,不少人目光游离在两桌人中央,满眼八卦看好戏。
夏晚眠忍不住勾了勾唇角,眼底略有嘲笑,转头晃晃沈让胳膊:“让哥,你看”
沈让死死地盯着宋酥酥的背影。
她方才投来的目光陌生又疏冷,好似真不认识他这个人般。
那若是,他买给她呢?
他抿抿唇:“往上加。”
夏晚眠不知道他想的什么,得意洋洋举牌:“七百万。”
明目张胆的挑衅将气氛炒至顶点,众人眼底兴味更浓。
注意力完完全全放在宋酥酥身上。
堂姐妹,还是情敌。
圈子里好久没出过这么有意思的事了。
哪知宋酥酥完全无所察觉,纠结地攥着号码牌,思考要不要再往上喊。
不喊吧,东西就落夏晚眠手里了。
喊吧,她实在捉襟见肘。
谢卿淮反应过来,松了松领带,偏头在她耳边轻笑:“花钱都不会?”
说得倒轻巧。
哪是不会花钱呀,是根本没钱。
宋酥酥瘪瘪嘴,胳膊放下:“我不要了,没关系。”
“有关系。”
“嗯?”
“我家酥酥想要的,月亮也给摘,看好了,哥哥教你什么是花钱。”
谢卿淮扣住她手腕将牌子一同举起,嗓音不急不徐,“两千万。”
全场寂静。
窸窸簌簌的谈论声戛然而止。
谁都知道谢卿淮豪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