溅在路上的水洼洼
你们可是见过他
骑着高大的马
天上的月儿
地上的蛙
树叶子上的露花花
你们可是见到他
吹着喇叭滴滴答
见了来人,羞得赶紧闭上嘴,刚想逃到屋子里,炯天程叫住了她“连翘”
姑娘回头,看见了后面的炯天程,连忙站住了脚。两人翻身下马。姑娘偷眼看韩天晓,脸红的烧起来一般,含羞带却的样子十分可爱。
“和谁说话呢?连翘?”随着询问,屋门打开了,渡出一名老者。韩天晓认出是炯老爷过世那天的郎中,就双手相供,“舸先生?”
“舸先生”炯天程也叫道。
“是天程啊”老者捻捻胡须。笑着让开门,“快进快进。”
舸家是个相当简洁的小屋,一位老妇人正在屋里煮饭,看见炯天程也笑起来,连忙让座。
“这是拙荆和小女”舸十三指指娘俩,姑娘脸上薄了,躲在母亲后面。“这位是寨子里现在当家的。”
“韩天晓”韩天晓连忙报名,顺手把从马背上卸下来的粮食和腊肉一齐放在石桌上“我家老爷仙逝前,受了舸先生不少照顾。早该来拜访的”
“唉,你快坐吧。”老妇人大概见惯了炯天程般大大咧咧粗声粗气的山贼,一时有点适应不了,韩天晓的客气。慌得不时拿围裙擦手。躲在后面的姑娘倒是被这些悦耳的话语吸引,好奇的探出头来。
真是个俊俏公子,连翘偷偷的打量。这位和炯天程一块来的人真的是山贼么?白净成这样,温文儒雅的。书上说的那些翩翩公子应该是这样吧。诚然俊美,却没有一丝胭脂气。风度翩翩言语间却没有一丝傲气。一定是一个温柔的人。
自小就生活在山间的舸连翘并未见过多少外人,除了父母也就只剩炯家的一窝山贼了。说是见过,也就是有人来请父亲的时候见一面,并无太多来往。许多事情全是从书中得知。舸十三视女儿如掌上明珠。虽明知炯家的山贼没有恶意,却也不太肯让女儿与他们来往。
饷午已过。两人坐下,连翘陪母亲进了厨房。谈笑间,饭菜已经端上桌,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韩天晓讲明来意,想请舸家一起过年。舸十三捻了捻胡须,没有做声。炯天程看出他的为难,有点不痛快。不知道韩天晓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干什么非要让人家去啊。
韩天晓放下酒杯,对舸十三说:“前辈,说实话,我也知道,小姐住在我们那,有诸多不便,但是这次请您,是有事求于舸夫人。”
妇人闻言,抬起头,笑道:“我一个老太太能做什么?韩当家的这是说笑了。”
韩天晓笑笑:“实不相瞒,我们庄子里有位我们老爷收养的丫头,半年前已经嫁人了。这两天一直泛酸。没胃口。所以……”
“难不成?”老妇人接口:“这姑娘是有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