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来着?”我整理好她的头发,也慢慢的坐起来
她没有说话,依旧用大眼睛看我。我依稀想起来那白痴说过,这个小天使因为妈妈的去世什么都不说了。我轻轻的叹了口气。突然通道口传来踹箱子的声音,和张狂的笑声。我皱了皱眉,站起身来,小女孩惊恐的看着入口,我拉住她的手,把她藏在身后。她露出大眼睛怯怯的看着。
几个流里流气的家伙走了进来,看见了我们。粗鲁的大叫,其中一个街头青年打扮的家伙,转动着手里的弹簧刀向我们走过来。
“嘿,亚洲人”他用舌头很恶心的卷着口香糖“偷渡来的么?这么狼狈。”
我没有理他,看了看四周,还是很隐蔽的。
“嘿!”他把手里的刀耍的天花乱坠:“这里是我的地盘,不要假装听不懂!快把钱给我。要不,我就把你身上扎一百个洞。”
我看着他怪叫一声,耍着刀冲过来。我感到后面的小家伙吓的把脑袋也藏起来了。我面无表情等他走近后,掏出枪指着他的脑袋:“听着,白痴。把你的衣服脱下来!”
那个猪头立马把刀扔到地上,两只手高高的举过头顶,后面的几个家伙很没有义气的想跑,我用拿枪的手比划着说:“所有人蹲到地上,我可不希望我的枪会因为我的激动而走火。”
几个卷毛的猪头都蹲好了,被我顶住脑袋的家伙瑟瑟发抖的说:“嘿,朋友。我不是圈里的人,但是我发誓我对你们很友好的。请你放过我。”
大概是把我当成□犯一类的了。真想让他好好照照自己的熊样,长得比那个白痴还要寒碜百倍,别说我不是gay,就算是,以我的资本能看上这么个外国狗熊?
我耸耸肩,“快点把你的外衣脱了,我没有开玩笑。”
当我抱着小可爱从地下车库里出来的时候,已经穿上了那个吓得发抖的蠢货的衣服了,我压低了脑袋上的鸭舌帽。腿上的伤虽然还有点痛,但是已经不是那么要命了,我感觉到我的伤口在痊愈,我的力气又回来了,这得感谢这个小家伙给我的水和食物,我抱着她,她紧紧的抱着我的脖子。我感觉到这个小家伙很需要我,她在依靠我。
说实话,这种感觉很受用。那几个猪头能进地下车库说明上面并没有被警察封锁。我总是觉得我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昨天是因为我实在是太疲倦了,无法思考。而今天我的注意力都放在怀里这个小家伙上。我看着她褐色的大眼睛,她妈妈一定是个美人。这是我第二次这么想了。不知道她爸爸那里怎么样了。我早知道黑维德斯那个老狐狸不是善茬子。但是想不到他竟然想黑我的钱,难道是我进去的这五年里,他破产了么?钱,哦,对了。钱还放在那个老神经病的家里,估计这会已经被警察带回去了。
简直是耻辱,我走到那老家伙的门口,嘿,多少他也帮助了我,虽然他认为我是一只狗或者别的什么。但是他为我动了手术,虽然我途中疼晕过去了好几次。他也试图关心我,虽然他拿狗粮给我吃。
我摇摇脑袋,我不能就这么走了————我要把丫的车开走!!!
这么决定了之后,我抱着小可爱几步就上了老头的老爷车,我熟练的接着火,一踩油门,车发出一声巨响,但还是晃晃悠悠的上了路,小可爱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不安的伸出小手抓住我正在换挡的胳膊,我微笑的看了她一下:“宝贝,别担心,我们去接你爸爸好么?”
小丫头点点头,乖乖的坐回去。
真是有够可爱,我笑了笑,加大油门,朝黑维德斯的金发尤物开去。早上的金发尤物似乎还没有开门。
我把小可爱抱下车,放在对面店的台阶上:“乖乖的等着我,叔叔马上就回来。好么?”
小可爱点点头,大大的眼睛里是信任的光。
我慢慢的靠近金发尤物酒吧,看见里面不少彪形大汉在走动,还能听见那只老狐狸在安慰他的手下:“你们知道,幽灵将军神出鬼没的好像幽灵一样。他总是喜欢偷偷摸摸的混进来而不带一点声音,只要我们做好防护的措施,不让他混进来。他想不掏钱就把那小子弄走,是不可能的!”
我看了四周一下,一辆停在附近花店门口的卡车很合我的意。我一跃上了车,一脚油门闷到底,卡车像坦克那样冲着金发尤物冲过去。老家伙说的对,我是很喜欢偷偷摸摸的不带一点声音的办事,但是今天只救走我的人显然已经让我很难满足了。卡车穿过金发尤物四周传来东西被撞倒的声音和墙体即将倒塌的声音。彪形大汉们跑的比兔子还快。我一直将车开到酒吧的调酒台上,跳下车用枪拍拍嘴巴张得可以放得下一个酒杯的老黑维德斯的谢顶的脑袋上:“嘿,伙计,我是来接我的跟班的,希望他毫发无损。”
老家伙嘴角抽搐了半天才说:“好久……好久不见了……我马上就带他出来见你。”
我悠闲的一边用枪帮老家伙梳理他为数不多的头发,一边看着他的手下把我的那个白痴带出来,那个家伙大概以为自己要被他们杀了,吓到一路尖叫。
“好了”我忍不住开口“快点走,你的小可爱在门口,抱着她上车。”
那白痴听见我的声音,猛地冲上了一把抱住我的腰,张开大嘴刚要放声大哭,我就忍不住给了他一脚:“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快去抱孩子,然后上车!”
白痴撇撇嘴,把哭憋了回去。这时候,小可爱已经站在门口往里看了,哈里抱住孩子吻了她的脸蛋,然后跑上卡车:“快点!”他冲我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