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儿眨巴眨巴着闪烁诡异光芒的眼睛:“我问的是你诶!跟你那位石头大人有什么关系啊?哦哦!你不用说了,我明白了!你们是不是已经……”
“说什么哪!?”青铮气恼地推开他,“我跟大人是清清白白!!”
“清清白白?!”
乞儿上下打量着自己的弟弟,不禁懊恼地一拍额头:“哎呀!你的动作真是太慢了!都到了随他走南闯北的地步了,还是清汤白面啊……太寡嘴了……”
青铮的脸被说得越来越红。
“不过这个随字啊,可真是大有文章!”乞儿倒是百无禁忌,凝重地按住青铮肩膀,像前辈一般循循善诱,“阿铮,我老实告诉你,万一你们真的那个,你千万要在上面啊!!”
“啊?上面?什么上面?”
无视青铮的愣忡,乞儿煞有介事地哼哼起来:“一定要在上面,无论如何都要在上面诶!在下面很疼啊!第二天绝对起不来,腰也会像断掉了似的,甭说使轻功了,就算想用两腿逃跑都做不到!!”
“哦哦!”他说得激动,青铮半懂不明地点着头,想了想,又好奇地问道:“四哥,你怎么知道得如此清楚?”
“呃——这、这个嘛……”
乞儿一下语塞,有点慌乱地手足无措。
“因他曾亲身体验。”
冷锋刮过衙堂,带来一抹轻飘的蓝色。
乞儿惊骇得像见了鬼一般,撒腿就跑,却再瞬间被蓝色裹在其中。
“你、你怎么来得如此快?!”
青铮记起这个人便是曾在州牢见过的那个蓝衫人,想来应该是四哥的朋友。自家兄弟的武功到什么程度他当然清楚,这乞儿是练武奇才,少年时便习得义父最为得意的内功心法,若真要反抗,以此蓝衫人的武功绝对会来个玉石俱焚。
可他却轻而易举任他抱入怀里,那感觉,让青铮忆起与石岩单独相处的牢房一夜。
蓝衫人无视旁边有人,稍一低头,狠狠地咬住乞儿的嘴唇。
乞儿开始还用力反抗,可到后来已经腰肢无力,两手只抓住蓝色衫袍,随他任意妄为。
过了半刻,在乞儿就要窒息断气的前一瞬,蓝衫人终于是放开了他的嘴巴。那份狠劲,硬是把满是油渍的唇瓣啃得红润嫩肿。
这刻,他才施然回答乞儿的问题。
“漠北、东海、南越诸郡。”
跟来时冰冷的眼神仿若异人的炽热目光,几乎要将怀里的人烧成融浆。
“你未踏足之地,仅剩西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