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明显不是这个形式。
他跟安湛对视的瞬间,安湛已经意识到这是在打架,于是他推开靳狄之后转身参加到别人的混战中去了。
跟着靳狄的狗腿子全校能有几个?不少本来是观风凑热闹的,见安湛方得势,也跟着加入战局,追打落水狗,安湛这边的人是越战越勇。
靳狄让刚才安湛的眼神一晃悠,精神上还有点没缓过劲来。一狗腿子在他耳边说:“靳哥不成啊,咱叫人吧!”
靳狄回头,斩钉截铁道:“不成!输了就输了。不能叫人!”
现在想想,估计是那小子当时没听话。
没多一会,就两辆面包车围上来了。靳狄为什么混得开啊,靳狄的爹是军官。靳狄从小就在一群兵痞里面长大的。好几个班长都跟靳狄是拜把子兄弟。一个电话打过来,车里下来的几个人全都是练过的。靳狄心说不好的时候,那傻逼狗腿子嗷的喊道:“靳哥叫人来了!你们牛逼再打啊!”
安湛回头一眼就瞪上靳狄,那眼神里是靳狄从来没看过的不屑和轻视还有愤怒,靳狄知道安湛误会了,他站起来对他几个关系不错的大兵:杨白专和霍老三他们挥手,想说是误会,回去吧哥几个。
结果突然看见,一个狗腿子跟突然靳狄外面的那几个野朋友说了一句什么,一个混子拿着一根棍子就往安湛的后背上抡过去。安湛脸还冲着靳狄,完全没注意。扑通的就趴下了。
“安湛!”靳狄瞬间觉得心都拧成一股了,眼圈也立刻不争气的红了。
安湛被打的半天没缓过来,眼看那混子又上去补,靳狄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穿过层层人群扑过去,朝着那混子的肚子就是一脚。真是下了死手了,那混子给踹出去三米。
“安湛安湛!”靳狄把他翻过来,看着安湛疼的脸色有点发紫,靳狄只要面对着安湛就变得一点没有爷们儿样了,心里一揪,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安湛吸溜的喘了一下,抬眼看了靳狄一眼,用很冷声音勉强道:“姓靳的……你个就会码人的娘炮!”
靳狄红着眼睛正想解释,后面小混子不干了,勉强站起来,给了靳狄一脚:“我操,你丫疯了啊老大!踹死我了!”
靳狄挨的这下明显没有安湛的严重。也可能是他现在心完全不在那,他急忙对安湛说:“人不是……”
我叫的
三个字还没说出口,警车已经到了。就一帮兵痞混子来的时候,已经有学生偷偷报警了。和同学打打架没什么,但是和社会上这些人打可不一样了。
警察一到,顿时场面混乱的像一锅粥一样,俩警察瞧见躺地上一个呢,连忙走过来给扶起来:“能走吗?”
安湛倒吸了一口气:“……够呛”
俩警察一抬,扔警车上了。接着没趁乱跑了的学生混子全都给抓了。
学校差点就给气疯了,二十几年的名校啊,从来就没出过打群架这样的事。这回好,不仅学生内部打群架,还招惹来外校的学生。最后让警察一锅端了。学校一猜就是因为靳狄,平日里就不三不四的不着调。不好好上课,还爱勾结个社会青年,校方因为他那有关系的爹睁只眼闭只眼,现在倒好,学校的脸全让他给丢尽了
几个小兵痞和社会小青年都给拘了。学生挨了一顿臭批,到了都因为不满十八岁给放了。当然靳狄除外,一是因为他蹲过班已经满十八岁了,二是因为他是主谋。
给拘了十天。
期间他家那老头子来看他,给了他两脚什么也没说。老爷子当初的勤务兵刘叔,看着靳狄长大的,偷摸托了托关系,让靳狄到里面什么苦也吃不到。靳狄这次祸闯的不小,他的死党霍三和杨白专全因为触犯纪律被部队开除了。这次打架牵扯的人太多。谁也压不下去。靳狄头一次哀求他老子把他弄出去:“安湛怎么样了!我出去看看我在回来都成!”
他当拘留所是他家厨房呢?当然不让他出去,他要求打电话,警察看他爹面子上借给他了,他给安湛打,根本就打不通,于是又给他那几个狗腿子打,谁也不知道安湛怎么样了,最后还是在外面的赵辉联系到林雪凝,说安湛骨折了,但是不是很严重。医院呆了两天就出去了。
等靳狄熬到了放出来,发现安湛的手机已经停机了。
后来听说,安湛的营养师爸爸调到外地一处去工作,正好安湛大学考到了那,于是一家子就搬去住了,真假不知道,但是那之后,靳狄就再也没见到过安湛。
遛鸟儿有风险,撸管儿记锁门
当日,靳爷跟个准备相亲去的大姑娘似的,他先套上名牌西服,外面配了一件长款风衣,后来觉得和自己形象不是很相称。而且安湛现在是警察,不是商务男,搞不好看见自己西服革离的装b样转头就走了,于是他又翻出来自己的几件小潮牌,套上又觉得自己带点脂粉味,当年安湛那一句娘炮是彻底伤了靳狄了,但凡能勾起他伤心事的东西一概不能要!
跟屋里生生倒持了一下午,他才勉强觉得自己像点样子。
跟小领班说了一句,自己有事出去了,然后就跑到闷得香守株待兔。
闷得香是靳狄朋友李大头开的,靳狄还跟着掏了一小半做股,算是半个老板。二老板下午四点就跑进来找了一个位置最好的包间跟里面坐着死等,小服务员都偷偷八卦,是哪个人物要来了。
就这么猜着忙乎着,眼看着老板从下午四点一直等到晚上十二点,也没见半个人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