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儿呢。”花旗急忙从兜里拿出手牌,谁料就是这么轻轻一拽,手牌是出来了,可附带的还有那两个草莓味的避-孕-套。只见它们瞬间落地,其中一个还开了口,露出里面油滑透明的物体。
花旗心下一惊,吱吱呜呜道:“哥……那个,那个……”花旗也不知该如何解释了,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心跳就此加快,在胸膛里扑腾扑腾的乱跳。
庄肴往地上看了几眼,跟着从软床上下来,拿过浴袍往身上一套:“你喜欢就送你了,下次在偷拿,我打断你的手。”庄肴从花旗手中抢过手牌,开门出了包房。
花旗这个后悔啊,好死不死的拿那玩应儿干啥啊,这回好了,往后见面真就成缘分了。
花旗愤恨的踩了两脚地上的避-孕-套,跟着往软床上一坐生闷气,无意中回过头时,看到庄肴喝过的苹果醋瓶子还在桌子上,他急忙拿了过来,用手指在瓶口处一圈圈的摩擦着。
花旗将这个瓶子视为宝贝,珍藏在自己的更衣箱里,很久很久。
花旗扶着右手从澡堂子里出来,正巧碰见小李和几个澡工在玩斗地主。
小李朝花旗撇了一眼:“花旗参,我说你怎么回事,这都一上午了,我就瞧着你抱着你那右手,受伤了是咋地?”
花旗颓丧道:“可不咋地,我这好歹也算工伤,领班却视而不见啊。”
“就他?他才懒得管你这些烂事儿呢,估摸着这会儿早偷跑回家吃年夜饭去了。”小李愤愤不平的说着,跟着一声嘶吼:“我操,你们出的这么快,我还有一个炸弹没用呢,不行不行啊,这把不算。”
听着他们的争吵,花旗疲惫的耸耸肩,跟着走到皮椅旁躺了下来。
“我说花旗参,今天三十,你不回家陪你爸妈吃年夜饭啊?”一番争吵过后,小李转过身对花旗说。
花旗躺在椅子上,慵懒道:“不回了,就那几样菜都吃腻了,年年如此,没啥新鲜感了。”
小李咯咯直笑:“那就让你妈换个花样呗。”
花旗无奈道:“他也得听我的啊。”
“你妈可真有意思。”小李几人嘻嘻哈哈的笑着。
“我操,外面打架了,大伙快出去瞧瞧。”一个澡工推门而入,兴奋的模样惹的小李几人心里直痒痒。
“这大过年的还打架?真新鲜,哥几个出去瞧瞧。”小李趿拉着拖鞋往门口挤,临出门时,传话的澡工冲花旗说:“花旗参,你不去瞧瞧?”
花旗迷糊道:“困了,我要补觉。”
“啧啧,你不看可浪费了啊,黑社会斗殴,那场面难得一见啊。”
“黑社会?”花旗重复着他的话,随后一机灵连忙坐起身:“长啥样啊?”
澡工耸耸肩:“人样,不过有几个长的倍儿精神,整的女澡堂那边不少姑娘跑出来偷看。”
花旗有种不详的预感,他蹭的下了床,来不及穿拖鞋就赤脚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