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旗跛着腿推开洗浴城的大玻璃门,刚走了没几步,就看到逄帅搂着一女的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目光好奇的落在花旗身上。
“你小子打架了?”逄帅好奇道。
花旗苦笑道:“没,我哪有那本事。”
“那你这是咋整的?全身上下都是雪不说,还有那脸,还往外冒血呢。”
“是吗?”花旗抬手抹了一把脸,别说,还真见红了。
逄帅眉毛一皱:“你是不是遇到事儿了?有事和我说,敢动我的人是不想混了吧?”
花旗捂着脸说:“我也不知道,刚在站台上等公交,结果被几个人给拽胡同里去了,结果就是现在这样。”
“操,我倒要看看谁这么大的本事。”逄帅对身旁的人挥挥手:“去给我找,把那几个孙子给我找出来。”
逄帅的小弟接了指示,连忙出了洗浴城。
“行了,别傻站着了,去里面洗洗去,没事就老实在洗浴城呆着。”逄帅厉声嘱咐着。
花旗点点头,跛着脚慢慢晃了进去。
进门时,男澡堂子里显得十分空荡,只有一个老头在孤独的泡着澡。
花旗慢慢脱了衣服,站在镜子前面打量着自己,后背和大腿伤的最为严重,一条条被抽打过的痕迹清晰可见,估摸着明天就会淤青了。再看自己的脸,除了右脸靠近耳根的位置上有个小口子之外,在没别的伤了。
花旗长叹一声,感慨自己的不易,慢悠悠爬上软床,闭上眼睛舒缓精神去了。
高度紧张的情绪得到了舒缓,这一觉让花旗睡的特别沉,就连晚间洗澡的高峰都没醒来,最后还是胖师傅连喊带骂的把他从梦中吵醒。
花旗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打了个哈欠说:“几点了?”
胖师傅横了花旗一眼:“都八点半了,人太多忙不过来,要是能忙过来我绝不叫你。”
花旗撇撇嘴,抱着受伤的大腿慢慢放在地上,起身时,花旗看了眼澡牌:“十八号在不?十八号搓澡了。”
花旗打着哈欠往更衣箱走去,经过镜子的时候,花旗不禁扫了自己两眼,这一看不要紧,就连自己都吓了一跳,左大腿上那一片片青紫色的淤青看着都渗人。
花旗不敢多看,急忙从更衣箱里取了工具包,回过身时嚷了一句:“十八号在不在?不在我可喊下一个了。”
“在呢。”
花旗顺声看了过去,淋浴下站着一个男人,左胳膊上缠着绷带,而绷带早已让水流打湿,男人丝毫不以为然,只是……花旗觉着这个男人的身影看着有些眼熟。
花旗慢慢走了过去,就在花旗快要近身时,男人突然转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