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旗在一旁看着,起身时没有急着把爬犁抱起来,而是在冰面上打着跐溜滑,还是用了助跑模式的,就在他高兴之际,庄肴突然吼了一声:“还他吗的玩?这都几点了?”
花旗浑身一颤,下盘顿时一晃,整个人立刻趴到了冰面上。
庄肴一怔,连忙小跑了过去。
花旗趴在冰上,只觉着腮帮子都是疼的,而他的两颗门牙正与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就在他翻身起来时,庄肴都忍不住笑了:“你那狗牙没事儿吧?”
花旗揉着下巴,摇摇头:“没什么大事儿,就有点麻。”
庄肴笑着蹲下身,同情道:“你是没事儿,可这冰却让你刨出两个坑,你他吗的是鼹鼠吧?”
庄肴这么一说,花旗赶忙扭头去看冰面,两个牙齿大小的坑坐立在冰上,要多尴尬就多尴尬。
庄肴放声大笑了一会儿,站起身时,捂着肚子说:“你继续欣赏你的杰作吧,我可先回去了。”
花旗涨红着脸从冰上爬了起来,抱着爬犁慢慢的迈着碎步跟庄肴回了家。
进门之后,花旗顺手脱了军大衣,刚准备上炕躺着,就听见庄肴说:“这都快一点了,你还不回去?”
花旗低着头,揉着下巴说:“哥,我头疼,能让我住一晚上不?”
“你少他吗的跟我装,还头疼,你咋不屁股疼呢?”
花旗瘪着嘴说:“我真头疼,估计是刚才摔那一下摔出脑震荡了,我就睡一晚上,我保证啥都不干。”
庄肴盯着花旗看了一眼,泄气道:“我算服了,你这死变态就是个赖皮缠。”
花旗知道他同意了,双脚一抬脱了棉鞋,跟着爬到炕头去享受温暖了。
庄肴算是没招了,只能闷头把桌子收拾了,剩菜剩饭塞进冰箱里,回来的时候,花旗却熟门熟路的把被子铺好了,自己则是钻进了其中一个被窝里。
“你真把这儿当你自己家了?”庄肴怒骂道。
花旗从被窝里探出头:“如果是我家就好了。”
庄肴狠狠瞪了他一眼,随后关灯上了炕,脱了保暖内衣后,庄肴躺进了另一个被窝里。
花旗与庄肴之间只有半个身为那么远,花旗偷偷窥视着他,心里如同敲起了拨浪鼓,咚咚咚的跳个不停。花旗犹豫了许久,终于鼓起勇气掀开了被子,以最快的速度钻进了庄肴的被窝里。
庄肴背对着花旗说了句:“滚犊子。”
花旗自然不会轻易就这么滚的,他伸出手臂,搭在庄肴的腰上,而额头就紧紧贴在他的背上。
作者有话要说:直男神马的,对所有男人都当哥们,神经很大条。
于是……很多事情都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