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肴皱着眉毛说:“用热水擦一下就成。”
花旗点点头,随后从庄肴背上下来,赤脚站在冰冷的地面上,抱着肩膀直打哆嗦。
庄肴看在眼里,赶忙拿着窗台上热水瓶往盆里倒水:“我不常在车队洗澡,所以没安热水器,坚持一下。”
花旗摇头笑着:“没事儿,我扛得住。”
庄肴勾起嘴角,眼神上下打量了花旗一眼,看到他小腹下边时,庄肴顿时笑了:“花小狗,你咋还缩弟成寸呢?”
花旗下意识的低下头,急忙合拢双腿说:“我这是冻的。”
庄肴抿着嘴笑着,随手从窗台上拿了一条毛巾,庄肴很少在车队里收拾个人卫生,于是这条毛巾在窗台上放的时间有点儿久,经过冰冻之后拿在手里就跟一块硬铁似得,庄肴拿着毛巾在手里掂了掂,随手扔进了热水盆里。
“阿嚏……”花旗打了个喷嚏。
庄肴扭头看着他:“有那么冷吗?”
花旗点着头:“不是一般的冷。”
“忍着。”庄肴回过身,伸手在水盆里拨着毛巾,想让它更快的化开。
“哥,我搂着你行不?”花旗似是询问,却没等庄肴同意就贴在了他的背上,小声说:“这样就暖和多了。”
庄肴没吭声,任由花旗这么搂着。没过多会儿,毛巾在热水盆里化开,庄肴取出毛巾时水温还是很高,他试探性的拧着:“别抱着了,擦完了走人啊。”
“嗯。”花旗松开了手:“哥,我帮你擦。”花旗从庄肴手中取过毛巾,不怕烫似的把水拧掉,左右三圈缠在手上,认真仔细的帮庄肴擦着身体。
庄肴突然笑了:“认识你这么久了,我发现你就只能当个搓澡的。”
花旗不以为然的笑着:“搓澡的咋了,工资不少,还能看帅哥,一举两得。”花旗微笑着抬起头,缠绕着毛巾的手在庄肴的脖子上轻轻擦拭着。
“艹,感情你搓澡就是为了看男人?”庄肴皱起了眉毛,有点恼火道。
花旗笑着说:“以前是,不过现在不是了。”花旗睁大双眼与庄肴对视着:“现在只看你一人就行了。”
“死变态。”庄肴难为情的撇过头去,不再与花旗对视。
厕所里的灯比较暗,花旗也拿不准庄肴是不是难为情了。突然,花旗玩心大起,惊讶的叫了一声:“妈呀……”
“咋了?”庄肴一愣,转过头问道。
花旗抬手指着庄肴的脸说:“哥,你嘴那咋了?都流血了。”
“啊?”庄肴下意识摸了摸嘴,再看自己的手,上面只有清晰的掌纹再无其他:“哪儿有血啊?”
“就这儿。”花旗靠了过去,指尖擦过他的嘴角时,花旗一踮脚,趁其不备在他嘴上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