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严!晚上保重啊!”
“等下!‘踏歌’刚送来的奖金你们忘记拿了!”
“嗯?”听到“奖金”两个字的白千严挣扎着起来,本能地伸手:“给我就可以了……”
而今夜,两个人的分数跟录音,都自动上传到了踏歌的老板——靖沉手上。
毕竟,这算是开店来第一次遇到的奇葩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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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球狐狸扭着肥屁股挠着浴室门,可无论它怎么挠,怎么踹,雪白的木门都丝毫不动。
里面,缓缓流转的白色雾气中,两个修长的男性身影交叠着。
其中一个看起来很成熟,约三十出头的黑发男人懒懒的靠在另一个白发青年的怀里,似乎想睡觉,不时蹭了蹭对方的胸口以便调整舒适度,眼神似眯非眯,如同一只慵懒的黑猫。
但很快的,他就感到了强烈的不满,没什么力道的手抓住另一只要脱他衬衣的手,有些沙哑的声音还带着软软的鼻音,糯米般濡软:“干什么……别乱碰……”
“我绝不让一个不洗澡的醉鬼上我的床。”
“我睡这里啊……”白千严歪着头看他,混沌的脑子迷糊得几乎分不清楚眼前的人是谁,只是觉得身上的味道很香,似乎可以吃的样子……
“闭嘴。”俊美到几乎不似人类的白发青年依旧固执地解开白千严的扣子。
“你好烦……”白千严不高兴了,挣扎着从凌一权怀中爬出,爬着攀着似乎要在附近找个地方睡,最后居然爬进了浴缸里。
噗!
溺水!
待凌一权无语地将人捞起时,白千严已经全都湿了。丝质的雪白衬衣几乎贴在了身上,加上有几颗扣子解开的缘故,半边衬衣几乎滑到了肩膀下面,以至于他完全动弹不得,苦哈哈地扶住凌一权,居然还先埋怨上了:“你这个孩子怎么搞的,用水泼我做什么……”
透明的水滴不断地从男人线条有致的躯体上滑落,顺着浅蜜色的锁骨仿佛一路舔砥般滑入了衣衫下的皮肤上。
“你别乱动,这样我不能帮你洗澡。”凌一权的声音,不知不觉中已经嘶哑。
他挪了挪位置,有力的手也稳稳扶住了白千严紧实的腰,以至于对方只能很被动地半趴在他身上,而那透过绵软湿衬衣传来的体温,清晰得几乎烫伤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