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是男儿,如果自己也有云缺的战力,牧青瑶觉得自己也会像云缺一样,为那个曾经痴爱过自己的女孩,讨一个公道!
面对云缺如此直白的威胁,乌星强忍怒意,冷声道:
“乌灵儿之死,归根结底是我乌家自己的事,你只是外人,你有什么资格多管闲事!”
“我也不想多管闲事,我这人懒得很,懒得理睬你们乌家寨的龌龊,不过,去年的时候,我已经说过了,你们拿什么喂鸡,我不管,拿我朋友喂鸡的话,先问问我这把刀。”
云缺缓缓摘下背后的长刀,嘴角的笑容变得冷若冰寒道:“你,问过我的刀了么!”
当云缺握住长刀的那一刻,一群乌家子弟同时觉得浑身发冷。
仿佛连夜风在此刻都冷冽了许多。
乌星眯着的眼底闪过一抹阴狠,沉声道:
“你想要多少嫁妆,可以商量,毕竟乌灵儿是我们乌家人,我这就去找族长,跟我进来吧。”
说罢乌星转身走进乌家寨。
在他转过去的同时,左手悬在身前,掐动出一种古怪的姿势,眼底的阴冷不再隐藏,目光几乎能杀人。
其他乌家子弟也纷纷退回寨子,谨慎的守在两旁。
云缺道了声好,大步而行。
牧青瑶几人在远处看着,发现云缺在迈进寨子的同时好像把什么东西扔进了嘴里。
空旷的门外,只剩下花轿与白骨。
夜风袭来,大红的嫁衣在风中猎猎作响。
“我们也该走了,离这远点,最好到镇子外等着。”萍山君低声道。
不是它自作主张,而是云缺来的时候定下的。
只要自己走进乌家寨,其他几人就立刻离开乌鸡镇。
牧青瑶不放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