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骨科医生。”江听晚把喷雾扔回箱子里,站起身就要走。
傅承洲突然伸手擒住她的手腕往回拉。
江听晚没站稳,直接摔着跪坐在他身前的地毯上。
傅承洲:“。。。。。。”
江听晚瞪大眼睛,在他的腿上狠狠拍了一巴掌,“你有完没完,你想要这种服务的私人医生你自己去找行不行!恕不奉陪!”
地毯很柔软,她的膝盖却还是感受到了些许疼痛。
她爬起来,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恨不得把药箱直接砸在他的头上。
傅承洲眼看着她摔门离去,立刻把谢炤叫进来。
谢炤推门走进,“傅总。”
“今天放你的假。”傅承洲冷着脸从沙发上起身,“把车都开走。”
谢炤惊讶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他自从跟着傅承洲,除了过年能休息一两天,其余时间可从来没有听过“放假”这两个字。
他有一瞬的心虚,“傅总,我做错什么了吗?”
傅承洲斜睨他,“要我重复第二遍吗?”
谢炤浑身一个激灵,跑得比兔子还快。
江听晚坐在车里给医院发资料,等待资料传送的间隙,透过挡风玻璃看到谢炤和一众保镖把车开出了公馆。
她下意识地以为傅承洲应该是走了,长呼一口气。
想到刚才傅承洲说的那些无理话,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真是有病。
资料传输完毕的提示音响起,江听晚合上电脑放在副驾驶座椅上,打算直接回燕楠的住处。
傅老爷子今天生气了,她再留在这里,说不准还会被骂。
她拿出手机给燕楠发消息,询问她回来的路上要不要买点菜,晚上在家吃,副驾驶的门猛然被拉开了。
江听晚被吓了一跳,看清楚是谁这么大胆后,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手机都快被她捏碎了,“怎么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