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肴笑道:“逄帅,今儿我来是给章弛的面子,要不是他你以为我会来给你捧场?”
逄帅疼的咬着牙说:“庄肴,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这是我的地盘,如果你不想出去就直说,哥们卖你个人情送你去医院待两天。”
庄肴讥笑的松开手,在逄帅抽回手臂的时候,庄肴毫不犹豫的一把拽住花旗的衣领,用力往上一拎,就跟拎小鸡那么轻松。
花旗整个人被拽了起来,衣领勒住了脖子,有点儿喘不过气。
花旗站起身后,本想着和庄肴解释的,谁料哥字刚出口,庄肴抬腿就是一脚,花旗重心不稳一屁股坐在了桌子上。
桌上的酒瓶酒杯散落一地,花旗捂着肚子坐在桌子上,边揉边说:“你踢干啥啊?”
庄肴冷着脸说:“踢你都是轻的。”庄肴走过去扯着花旗的衣领一拎,随后把他甩在了沙发上,照着花旗的屁股踢了两三脚。
逄帅瞧着急了,扶着腿站了起来:“庄肴你别不知好歹,花旗怎么说也是我这儿的员工,你当着我面儿就打他,就是不给我面子。”说完,逄帅挥了挥手,王振和鲲子两人瞬间操起了酒瓶子,指着庄肴说:“你吗逼,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今儿就让你废这儿。”
王文涛和郭靖也不是吃素的,不知什么时候从兜里抽出了两把片刀:“孙子,别给脸不要脸,你以为谁怕你们?”
战事一触即发,就在交火之际,章弛忙站到了中间,笑道:“都是哥们干嘛闹的这么僵,鲲子王振,你们先把瓶子放下。”
王振吐了口吐沫:“你算个jb?”
章弛依旧面带笑容,似乎没把王振的话当回事儿,反而转过头对王文涛和郭靖说;“给哥们个面子。”
王文涛和郭靖知道庄肴向来把章弛当亲哥们的,想了想还是把片刀收了回去。
章弛微笑着点点头,回头又对王振和鲲子说:“没事儿了,把瓶子放下。”
王振和鲲子看了眼逄帅,逄帅摆了摆手,他们才放下瓶子坐回了原来的位置,倒是庄肴,冷着脸,伸手拽起沙发上的花旗,拖着往门口拽。
花旗几乎是被庄肴拖着出了包厢,到了门口,庄肴还不忘在花旗屁股上踢两脚,嘴里骂着:“你他吗的真牛逼。”
花旗心里这个不是滋味啊。
庄肴松开花旗的衣领,回身对包厢里的章弛说:“今儿我就先回去了,往后有机会在聚吧。”
章弛微笑着点点头。
庄肴再次拽着花旗的衣领,正准备往外走,就听见逄帅喊道:“等会儿。”
庄肴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庄肴被鲲子扶了出来,他扶着门框说:“庄肴,你要带花旗走没问题,不过有个事儿我得和你说。”
庄肴皱眉道:“什么事儿?”
“我查到是谁对咱们两个下手的了,那人叫陈虎,是外地过来的,现在没有固定住所,反正就是哪个区都跑,你要想做了他们,提前和哥们说声。”
庄肴讥笑道:“不必麻烦你了。”说完,庄肴一把拽起花旗,几乎是用拖的把花旗扔进了电梯里。
砰的一声,花旗撞到了电梯壁上,肩膀生疼,他蹲坐在电梯里,揉着肩膀说:“哥,你下手也太狠了,我又没做错啥。”
庄肴没看花旗,冷声道:“回去在跟你算账。”
花旗硬是被庄肴带到了车队里,王文涛和郭靖半路上就走了,一进宿舍门,花旗本想着让他先进,结果庄肴冲他挺了挺下巴,花旗不敢吭声便先一步进了宿舍,谁料花旗前脚进门,后脚就被庄肴一脚踢翻在地。
花旗栽倒在地,差点来了个狗j□j,他趴地上说:“你又踢我。”花旗心想着真倒霉,本想着听庄肴和自己表白来着,结果好吗,这一个小时里被踢了五六脚,还是特用力的那种。
“踢你都是轻的。”庄肴跨过花旗的身子,进屋后脱了夹克扔在炕上,随手从桌子上拿了根烟,点燃后说:“你吗逼赶紧给我进来。”
花旗见庄肴是真生气了,赶忙爬起来走了进去,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站在他面前。
庄肴狠狠吸了一口烟,夹着烟的手都在发抖,看样子气的不轻。
“你挺牛逼啊,竟然当少爷了,你就那么缺钱?还是你就那么欠艹?”
花旗低着头,就如同犯了错误的小孩。
“说话。”庄肴大喝一声,吓的花旗一哆嗦,抬起头说:“我没啊,我就是客串一天。”
“客串?我让你他吗的客串。”庄肴抬腿一脚踢在花旗的腿上,花旗向后倒退几步,捂着腿不敢说话。
庄肴叼着烟说:“花小狗你真牛逼。”庄肴站起身,扯着花旗的衣服强行按倒在炕上,攥起的拳头一下下招呼在花旗的屁股上,有几下还落在了花旗的腰上,打的花旗险些没岔气:“哥,你别打了,我错了。”
“你吗逼,我让你不学好。”庄肴气昏头了,下手几乎没有轻的时候。
花旗从来不知道被人打是这么疼,就连以前被混子截过,也只是踢两脚就完事儿了,如今被庄肴这么连打带踢的,身上的疼倒是好说,心里才不是滋味呢。
花旗起初还反抗几下,后来只抱着头让他打,心里却越来越不是滋味,他本以为章弛的主意可以让庄肴吃个醋,结果这呢,屁都没有。
想到这里,花旗也忍不住了,用力撑起身体,回身猛劲儿推了庄肴一把,庄肴突然被推了一下向后退了两步,诧异过后反而怒火更加旺盛,开口骂道:“我让你还手。”庄肴冲过去,不等把抬起的拳头落在花旗的脸上,花旗就已经哇的大声哭了出来,那撕心裂肺的哭声顿时让庄肴下不去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