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那场婚仪,就当是提前爽一把。
姜灵洲微张嘴,有些吃惊:“还要再办一次?”
姜灵洲的反应,和萧骏驰想象中有些不同。他皱眉,问:“王妃不喜欢?”
萧骏驰问这问题时的面色,凶得有些可怕了。
凶得仿佛……
下一秒他便要挥兵直指华亭城门。
“不是!”姜灵洲连忙亡羊补牢:“妾身自是喜欢的。”
只可惜萧骏驰没听进去。
“……也是。”他自顾自地说道:“你小小年纪便嫁予我这莽夫,如笼中鸟雀一般活在我翼下,想来心中多少有些不愿。”
姜灵洲不知道该答什么。
她确实不太喜欢做只笼中鸟雀,但她总不能指着萧骏驰的鼻子,将他数落一顿吧?
萧骏驰放下了经书,道:“我也不想把王妃圈在王府里,只是现下有些不太平。我既不敢带王妃去太延,也不敢放王妃出这竞陵王府。王妃且忍一忍。”
萧骏驰如此说着,语气中有着关切之意。
不过,这些话是真是假,将姜灵洲关在府邸内到底是为了护着她,还是为了防着她,除了萧骏驰自己,也无人知道。
姜灵洲也不是天真之人,自然不会萧骏驰说什么,她就信什么。
但是,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的,譬如她要哄一哄自己的夫君。
“这……那……王爷多虑了。”她挤出一个温柔笑容,说:“虽说是只笼中鸟雀,可每天睡到自然醒,不用与人打交道;吃吃喝喝终日里……无忧无虑,无思无恼,这样的日子,不也挺好的嘛。”
萧骏驰疑:“那不是家豚吗?”
姜灵洲:……
你,说,你,老婆,是猪?
作者有话要说:
大狗:真是毫不做作,好清纯的女子啊!和外面的妖艳贱货都不一样!
小王妃
姜灵洲的笑,有些硬邦邦的。萧骏驰好像是被她这幅表情取悦了,终于松了手臂,还她自由,又道:“听兰姑姑说,王妃想寄书华亭。王妃欲书何物?竞陵替你成信。”
说着,他便提起桌案上的笔来。
看这架势,似是要替姜灵洲写信。
姜灵洲正因他松开了自己而偷偷释然,闻言,紧张道:“不敢劳烦王爷。这等小事,妾身自己做便好。”
“王妃嫌弃你夫君的字?”萧骏驰挑眉,语气里有几分揶揄:“……你可知,你夫君下笔成书,一字千金,须以‘城池’相易?”
姜灵洲默。
她记得萧骏驰的字,铁画掣驰,骨力遒劲非常,确实让人神往不已。
她决定向夫君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