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应:[看文包注定没有结局啦。]平时不备注,找人火葬场,隔着屏幕乔卿久都能体会到应长乐的绝望。因为她也非常绝望,她不知道回萧恕啥才好。萧驰为自己提供住所,乔卿久心怀感激,之前撞见过萧恕两次皆是偶然,早知今日,绝无当初。但是时光无法倒流,乔卿久下定了决心装乖到底,无论萧恕脾气如何,她都不去招惹就完了。在与世无争这方面乔卿久的造诣非凡,佛起来她妈都不敢认。伸手还不打笑脸人呢,萧恕性格再诡异、脾气再暴躁,奈她如何?何况接触的几次看来,传闻,可信度不高。乔卿久定定神,最后回了行字,把手机扔到一边,放空自己再床上摊成个大字。纯黑的阿斯顿马丁在环山公路上飞驰,夜风掠过车体线条,呼啸而过,转弯时候擦层地面留下两条胎痕,引擎声轰鸣。月光倾泻下来,在某个瞬间照亮了驾驶者的脸。狭长漂亮的眼睛无比专注的看着前方道路,视线凌厉,双手将方向盘控死,打到最大限度。最后一个弯道开完后是直路,两侧是丰茂野草地,隐约能看见微小的车灯亮着。萧恕的刹车点掌握极好,速度略降,彻底停下来时候正好在亮灯车的旁边。“二十一分三十七秒。”蒋圣掐掉手里的计时器,给萧恕抛了瓶矿泉水,嚎道,“比上次快了将近一分钟!”阿柴的狗绳系在车把手上,正绕着面前的一亩三分地,昂首挺胸的迈短腿,来回溜达。萧恕单手接住水,摘掉头盔随手放在车顶篷,靠着车身轻喘。山里温度比市区低,风在这个时候吹过来相当宜人,萧恕侧身去拥来风,清风照面,吹散热意。萧恕抹了把脸,惬意的把额前湿发撸到脑后。他缓了几分钟,等到心跳全然平和下来,才仰头灌水,喉结上下滚动,细密的汗珠顺着下颌流畅的线条淌下去。“刚才过弯时候还是有些震,减震我觉得还可以再增加,等明天我跟蒋叔说一下。”萧恕沉声讲。蒋圣没回他,萧恕蹙眉看过去,发现这兄弟蹲在地上,敲手机,笑的跟朵玫瑰花一样。萧恕走过去,在蒋圣背后又喊了一次,“蒋圣。”人依然不理他。萧恕抬腿,轻踹一脚,蒋圣一个踉跄坐在地上,哀嚎喊,“哪个王八犊子踹老子。”蒋圣回头看见萧恕,当即闭了嘴,朝空旷的野地骂,“冯洲龙!你不要以为你踹完我躲起来!就能嫁祸给我恕哥,我不是那种不分是非的人。”“草,你等老子出来的,不打死你个憨货我跟你姓。”闹肚子正蹲在草丛里拉野屎的冯洲龙突然被喊到名字,忿忿骂。萧恕把阿柴的脖子上的项圈取下来,脱缰的阿柴非常兴奋,绕着萧恕的腿来回打转。四分钟前。倾酒:[我都行,不挑颜色。]花了半个多点儿的功夫,不光没认清自己喜欢什么颜色,还囫囵的糊弄了一句。萧恕挑眉,行,当他没问过。草地里一阵攒动,冯洲龙神清气爽地跨到公路上,当即给蒋圣来个脑瓜崩,“大晚上的,你跟谁扯犊子呢。”蒋圣挠挠头,“新认识的一个姐,搞室内装潢设计的,你们谁懂这个,给我出出主意呗?”应和他的唯有阿柴。阿柴,“汪汪。”“我,冯洲龙,九年义务教育从不及格,汽修汽车还是你爹教的。”冯洲龙竖起大拇指倒着往自己脸上一指,接着侧指萧恕,“我恕哥,除了人帅之外,你看他还哪儿像搞艺术的?”“哪个学校的毕业的?”萧恕直接忽略冯洲龙的调侃,问蒋圣。“啊?”蒋圣懵逼,“我也不知道,不过听说水平不错,咋了,恕哥你家要搞装修?”“嗯。”萧恕摸到烟,咬在嘴里点上,轻飘飘的来了句,“你问问她、或者她有没有什么搞装修的朋友,周末能不能加个班。”悠扬的音乐戛然而止,乔卿久脚尖垫地,被环绕在正中间,下腰后空翻,接着昂首鞠躬谢幕。“好了,上午先练到这里。”王怀雪拍手喊停。练舞室里一众女孩子跳完最后的节拍,停下来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这个舞团隶属于南平舞蹈学院附中,是南平舞蹈学院下属中学。按照舞制不同,年限也不同,比如芭蕾舞表演专业是七年制、而中国舞表演六年制,顺利毕业后直升南平舞蹈学院。跳舞是她们的课业,终其一生的选择,多数人选择了这条路,会一路走到底,进入舞团从事跳舞相关的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