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留白有些虚弱地看着她,她是有多长的时间没有生病了?
"这么深情地看着我做什么?"
"这哪里是深情的目光,这分明就是饥渴,饥渴懂吗?"
言珈掐了她手臂一把,这个时候都不能正经一点吗?
"中午我不能陪你了,那个时候这几瓶应该也挂完了。"
"哦,有约?"
"和我妈一起吃个饭。"
她又长长地哦了一句,然后点了点头。
"你有没有给乔榕西她们说我病了?"
"没有啊,这一大早的,我都没来得及。"
"快给她打电话。"
"干嘛啊?"
"让她来看我啊,我病了啊,要充分享受一下病人的权利。"
言珈实在很无语,可是病中的周留白,所提的所有要求似乎都没有办法反驳,那柔软中带着恳求的声音,那一副可怜楚楚的样子,言珈只好拨通了乔榕西的电话,刚接通,周留白就把手机给抢过去了。
"乔榕西,我病了,在医院,你快来。"说完就收了线。
言珈摇了摇头,什么时候都这么爱玩。
快到十一点了,周留白的药瓶还剩一小瓶,乔榕西和沈浅浅推门而入。
"怎么了呢?这是?"乔榕西一脸焦愁地问到。
"喂,你怎么空手就来了?花都没有,至少应该带点水果来吧?"
"谁让你说的这么急又那么模糊,生病了还这么好胃口?那应该无大碍,我们回去了。"乔榕西转身就要走。
这两人,总是这么没正经才能走在一起吧?言珈起身拖着乔榕西的手,"昨晚受了风寒,发烧了。"
"哦,被子掉地上了吧?言珈肯定忙其他事忘了这一茬了吧。"
沈浅浅打了乔榕西的肩一下,乔榕西这才收敛了一些。
"我一会儿有其他的事情,麻烦你们帮我把她给送回去,估计还有一个小时也就挂完了。"言珈对乔榕西说到。
乔榕西说没问题。言珈起身来到沈浅浅身旁,乔榕西在问着周留白什么事情。
"没多大的事,周留白非嚷着乔榕西来,你们?进展挺不错的啊。"
"一出门她就在楼下,想不同路都难啊。"沈浅浅说到。
"她什么变得这么粘人了?"
沈浅浅摇了摇头,说,"认识她这么久这种气质还第一次遇见。"
"她还是很在乎你的嘛。"
几人简单聊了下,言珈得走了,把周留白拜托给乔榕西,自己就去赴约去了。
护士拔掉针头的时候,周留白的手背上已经青了好大一块儿。
在车上,乔榕西直接就往周留白家的方向开。
"你这是要去哪儿啊?"周留白狐疑地问到。
"送你回家啊。"
"掉头,去你家。"
"去我家干嘛啊?"
"你脑残啊,我妈在家里,我这么病怏怏地回去,她会问的。"
乔榕西看了她三秒,回了句,"你才脑残。"两人闹了一路,吵得沈浅浅头都疼了,这周留白病了还能这么闹腾,都不知道平时身体好的时候,两人在一起究竟是什么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