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里,秦欢和曲涵开车带着两人玩遍了整个鸣秋县。
每到一个地方,沈之蔻的手里就会多一些东西,有时是老字号的糖炒板栗,有时是酸甜适口的糖葫芦串,还有鸣秋县最具特色的烤草粑。
往往她尝过一口后,她身旁的曲蓁就会自觉帮她拿着,等她下次想尝时又立马递到她唇边。
反复多次,一旁观望的秦欢抿唇偷笑,还欣慰地朝曲涵使眼色。
临别之际,秦欢找曲蓁问话,她没有藏着掩着,而是在花房内开门见山问。
“蓁蓁,你想的怎么样了?”
起先曲蓁还有些不明所以,瞧见不远处坐着的沈之蔻,才福至心灵。
“妈妈。”
“这件事上不能害羞,你要有行动,懂嘛?”
曲蓁点头:“已经在行动了。”
秦欢惊讶地眨了眨眼睛,她原以为女儿开窍还要一段时间,正想助力一波,却没想到进度条已经拉满了。
“我确定自己的心意啦。”曲蓁声音压得很低,“接下来,我会努力的。”
“好,等下一次回来,妈妈再问你。”
“嗯。”
曲蓁仔细浇灌间,秦欢又转身走向了花房外的沈之蔻,曲蓁下意识想跟过去,还没迈开步子,就被带到店里的萝卜咬住了裤脚,她蹲下来摸了摸狗狗的耳朵,往两人所在的方向瞅了瞅,最终选择按下好奇心继续浇灌。
下午四点半,两人准备返程,在花店道别后,顾疏棠与沈之蔻擦肩而过时,她轻声说了句。
“谢谢您。”
沈之蔻脚步未停,置若罔闻,直到车辆消失在街道拐角,顾疏棠才兀自收回视线。
两天前的傍晚,她前脚回到出租房,门铃骤然就被按响,起先她还有些惊魂未定的紧张,凑到猫眼处瞧了瞧,确定不是颜霜才开门。
出乎意料的是,门外的beta是沈韫惜派来给她送东西的。
整整两大箱的孕期用品,和一箱对孕期oga重中之重的孕感安抚剂,她错愕且举棋不定。
将东西送到并亲眼确定她收下,女beta很快就离开了。
她有些不明白沈韫惜的用意,但隐隐能猜测到,或许…或许跟沈韫惜的oga母亲有关。
那是一段令人唏嘘的往事,提起那位香消玉损的oga,无人不觉得惋惜。
天色渐晚,车灯的光亮划破黑幕,驱散裹挟着寒意的夜色。
返程途中,坐在驾驶座的一直都是曲蓁,开了四个多小时回到欣玉园,舟车劳顿的她们格外疲倦。两人简单捣腾收拾了番,洗漱完便相拥而眠了。
因为要复习,接下来的一个礼拜里,曲蓁都跟着沈之蔻早起,继而去学校图书馆自习。
周五早晨,醒来后的曲蓁想进厨房做早餐,可沈之蔻制止了她,虚握着她的手腕稍一用力,便将她按在了沙发坐垫上。
“今天我来做早餐。”
曲蓁坚持道:“姐姐,还是我来吧,你上班已经很辛苦了。”
“我来。”
曲蓁还想说些什么,唇上一热,柔软的舌尖在唇瓣间舐过,她瞬间僵成了木头人。
“这是谈判砝码。”
沈之蔻稍稍退开:“现在,能答应我了吗?”
木头人耳根通红,声若蚊呐:“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