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景途又抱拳,道:“正是。望诸位不要嫌弃分摊之后利薄了才好。”
顿时堂内是一片欢欣鼓舞,皆道:“那里的话。”
虽如此说,但到底也不能让所有人的珍珠都能入进贡之列,必然也是要分个高低优劣的。
之后,众人又是一番客套和恭维的话后,便说起日后该如何选贡珠,又该选哪家才公正的等条文章程,这样的事儿商议开了。
这些人也并非不识趣的,日后内务府和户部收购的份额他们也只占了一半,余下的全归花景途。
一概不出韩束之所料。
而欧尚龙听闻这消息后,笑道:“这花景途倒是个会做人的。”
待到掌灯时分,花晋明总算醒来了,一顿手脚伸展过后,花晋明顿觉神清气爽。
“阿贵。”花晋明喊了一声。
花景贵也是睡眼朦胧地从外间进来了。
花晋明给自己倒了杯茶,心情十分之愉悦地问道:“他们可是等得不耐烦了?”
花景贵起先没想明白过来,便问道:“谁?”
花晋明将茶碗一放,“还能有谁,花景途。”
花景贵这才记起这遭来,忙回道:“他们没来。”
“没来?怎么会没来?”花晋明两眼一瞪道,“那白天的时候,花渊鱼是做什么来的?”
花景贵道:“好像是送帖子来了。”
花晋明把手一伸,“那帖子呢?”
花景贵又道:“没有。”
“怎么又没了?”花晋明问道。
“花渊鱼那小子就没给我,瞧见我就当没瞧见一般,就过去了。”花景贵说起这个,还一肚子气的。
花晋明切齿磨牙道:“好,好,好,我就看他们还能撑多久的。”
罢了,花晋明就带着花景贵到前头大堂用晚饭去了。
这二人用饭时,正当众珠户客商回来,客栈最是喧嚣热闹的时候。
花晋明和花景贵就听不时有人说,“依我看,还是陈员外说法子的才好,就该精准到目。随意添减数目,只一人胡为看似多一目不多,少一目不少的不大相干的,可若是人人效仿就不得了了。这可是要送进宫的东西,可马虎不得,小心砸了咱们南珠的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