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亲眼见宋贵妃用过一碗汤羹后,叶胜男这才退去。
一日……
两日……
三日……
……
到第五日,药力的效应便开始有了。
原就觉着气虚血亏的宋贵妃,只觉越发的气闷烦躁了,常坐卧不宁的,该来的小日子也没来。
邓婉侍原是要请太医来的,只是这一月来,皇帝虽有来过椒房宫两回瞧宋贵妃的,可都没留下过夜。
现下宋贵妃的身子要是有什么事儿,也绝不是喜事,所以宋贵妃也不想触这霉头,请太医来说她又什么地方虚亏了。
也不说宋贵妃怎么样了,就是每日只试尝几口汤羹的叶胜男亦隐隐觉得自己的小日子也不舒坦了。
到了第七日,叶胜男按宋贵妃所说,炖了一碗调经养身的四物汤。
叶胜男将汤羹送到椒房宫,彼时宋贵妃正在责罚宫人,就连邓婉侍也不敢上前,只问叶胜男,“还不赶紧献上。”
叶胜男试吃一口汤羹,这才过去献上汤羹。
宋贵妃胃口不佳,也只用了半盏汤羹便放下了。
眼看事就要成,可全身而退了,不想意外现。
三公主来给宋贵妃请安了。
其实这些年来,宋贵妃也不止一次有孕的,只是都因人对她的“礼尚往来”,终究都没能保住,只三公主幸存下来,但可惜是位公主而非皇子。
“孩儿给母妃请安。”三公主年纪还小,但作为皇家公主的气派却十足了。
宋贵妃也曾怨过三公主怎就不是皇子的,而且因皇帝的子嗣艰难,皇帝不论是对儿子还是女儿,都十分爱惜,故而越发没人敢为难三公主,这宋贵妃就对女儿少用了几分心,一心一计想要怀上皇子了。
“今儿又到哪里去了?”宋贵妃拿着帕子给女儿擦了擦脸。
三公主笑道:“和皇兄马场去了。”
宋贵妃听了面上就是一沉,道:“告诉你多少回,少同他往来。他可是你父皇的心肝尖,独命根,他若有何差池,母妃也救不得你。”
三公主使劲儿跟宋贵妃撒了一回娇,才让宋贵妃的脸色稍霁,自然不敢再提这茬,瞧见案上的汤羹,便道:“这是什么汤饮?”
叶胜男心内就是一惊。
三公主又道:“正好我口渴得紧,母妃就赏我用些吧。”
邓婉侍正待要服侍公主用汤羹,就听叶胜男忙道:“公主不可。”
宋贵妃人等都奇怪地看向叶胜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