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出莫忘,将剑鞘靠在外面,缓缓推门。
意想不到的是,没有一个守卫,但随后映入眼帘的更令使我血脉喷张。
一个女人面目全非,后背的皮被全部扒了下来,两只手被铁钩穿过,它与铁链相连吊在天花板,女人被迫以半跪姿势站立,只要动一下铁钩便会扎的更疼。
她浑身赤裸,披头散发,满身淤青和鞭痕,血液洒满地板、墙壁、天花板。
在昏黄微弱的灯光下,显得更为悲情。
我赶紧斩断铁链,她“扑通”栽倒在地。
那铁钩近两公分粗,但不能拔了铁钩,否则会继续出血。
她经历了何种酷刑。
混蛋!对一个手无寸铁之人如此残忍!
血腥味好浓郁……呼吸加快了……
稳住,稳住……
骨头好痒……
电话内容是真的。我开始懊悔,不该犹豫的,要是我能早几个小时过来,她或许不会受这么多的折磨……
现在根本看不出是昨天的美女,我蹲下身探查脉络,发现还有气。
我赶紧脱下外套裹住她,她一定很痛,但是当务之急是送她见医生。
那女人像感知到来了人,磕磕绊绊挤出几个字。
“跑……跑……”
什么?
“先别说了,我送你去医院,兴许还能保住命。”
被伤成这样,她能不能活着到医院都是问题。
我抱起她,全程不敢多用力,担心她后背的疼痛加重。
就在撤离之际,几个大汉不知不觉堵在门口。
他们凶残的狰笑,像是早有预料,手里提着长刀匕首。
埋伏吗?
我现在抱着人,没功夫打架。
同时,我的脸竟不由自主地浮现亢奋地笑容。
“不许走!”
“还不滚开!”
我大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