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勒爷,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吟霜今生今世就是您的人了,做牛做马全听贝勒爷的。”白衣女子死死地抓住皓祯的衣服就是不撒手,她可是等贝勒爷等了一天,绝不能放过这绝佳的机会。
皓祯被白衣女子抓着衣袖怎么也站不起身,被周围的人盯的是面色尴尬不已,急急地说道:“白姑娘这里很多人,你快点松开我。”男女授受不亲,这光天化日下的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拉拉扯扯的成何提统?
“贝勒爷,您不能不管我呀,您既然给了我这银子,那我就是贝勒爷您的人了。”白衣女子突地抱住皓祯的胳膊,悲悲切切地哭着,泪雨梨花好不凄惨。
顿时周围的人群发出了鄙夷之色,“这是女人好不知羞耻,放着爹不葬竟然光天化日下同男人搂搂抱抱的……”
“白姑娘,你快点松开我,银子是我送你的不是买你的,你快点去把爹葬了吧。”皓祯脸上已经急出了汗,周围人的指指点点让他的额角早就覆上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多隆看着面前这拉着间的二人,唇角不由的抽搐几下,一个箭步来到皓祯的面前伸手将拉扯在一起的二人分开,嬉笑地说道:“白姑娘,这皓祯贝勒不要你,爷可是要你的。”
“多隆,你离我远点。”白衣女子怒喝道,愤怒的双眼直直瞪着多隆,恨不得能将他身上的肉撕扯下来几块方解心头之恨。她早就打听好了,这皓祯贝勒你尚未娶亲,而且人长的也俊秀,她早就仰慕已久。
“这话怎么说的呢?这皓祯不买你你非要跟着他,这我买你你却骂我?你这女人是在卖身葬父还是在选相公?”多隆一针见血地指出了白吟霜的目地,看向身边脸颊微微发红的皓祯嘲讽地说道:“我说贝勒爷,人家就要跟定你了,还不快点抱回去府上亲热一番,不然急坏了人家姑娘家家的,那可就不好了。
“多隆,你……”皓祯被说的面红耳赤羞愤不已,冷哼一声便挤出人群拂袖而去,他遇上多隆算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每次见到他总得惹一肚子的气,他就不明白他究竟是哪里得罪这位混世魔王。
白衣女子见皓祯走了,连爹也不管了便起身要去追皓祯,却被多隆一把拉住,“别追了人家不要你,你怎么还死皮赖脸的跟着人家?走吧,跟爷回府,爷会好好疼你的。”嘴上虽这么说,双眼却不由自主的瞥向皓祯消失的方向,唇角扬起引起许的笑意。
“你放开我,我不卖你!”白衣女子奋力挣扎着,急切的双眼不住地看向远处,焦急之情一目了然,完全不像个带孝的女子。
胤禩看着面前所上演的一幕好戏,脸上露出些许的笑意,这个多隆还挺有意思的,他看的出来他根本不是真心想要买这个女子,而是为了替那个皓祯解围。
“我们走吧。”胤禩瞥了眼身边的永璂低声说道,便拉着人回到了马车上,想起刚刚所看到的事情不由轻笑出声,“永璂,你觉得那个多隆如何?”
“外表不勒但心思缜密,喜怒不行于色,是个有城府的人。”永璂如实说出了自己心中所想,虽然在人前那个多隆一副放荡公子哥的样子,可是却通过他的一些举动能看了这个人的不简单,还有的就是他对皓祯似乎并非厌烦和犀利。
“你和朕想的一样。”胤禩淡淡一笑,似乎心里的烦闷也放下了些许,虽然子孙们的日子过的不算好,却活的有骨气,虽然也只见到了永明额这一个孙子,可是他却最像他年轻的时候,总算让他落寞的心里有了一丝的希望。
虽然他中意自己的子孙,可是毕竟关系到兰馨一辈子幸福的事情,他不能太过自私,“永明额这孩子你觉得呢?”
“呵呵,这家伙有点沉闷,不过他有些地方很像皇阿玛。”永璂也不清楚为何会有这种感觉,他总是能感觉到皇阿玛同永明额之间有些相似之处,“永明额是个刚正不阿的人,学识渊博,我们在院中交谈了些事情,虽然他想掩饰自己可却也显示出他过人之处。”
胤禩听完永璂的话心里便是一颤,连永璂也觉得他与永明额之间有相似之处,“朕也喜欢这个孩子。”回宫后他要先将弘旺他们重新收入玉牒,还他们一个公道,这么多年的苦他们受的已经够多了,弘旺的时间已然不多,他必须趁他还在人世之时弥补些,否则他的内心会一直不安的。
夜已深,某处破庙
昏暗的烛光闪烁不定,白吟霜坐在不远处的草堆上愤怒不已,今个若不是那个多隆多事,她就赖上皓祯贝勒爷了。
“我说女儿,你怎么就一根筋?那皓祯不就是长的得好看点吗?也只不过是个小白脸,你怎么就非得一棵树上吊死呢!”从破庙外走进一个老头子,手里拿着个酒壶边走边往嘴里灌酒。
“你懂什么,皓祯的家世比多隆强上百倍,而且就皓祯的性情把控起来也要比多隆容易,多隆看着就不是个省油的灯!”白吟霜冷冷地说道。
“算了,你的事我也懒得管,只有我有酒喝就行。”老头子晃晃悠悠地来到草堆前扑通就倒在了上面呼呼大睡了起来。
白吟霜瞥了眼倒在草堆上的老头子,紧咬着唇边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她让她爹诈死的事情若是让别人知道了,皓祯贝勒必不会娶她的,这可如何是好?这老家伙活着就是个祸害,早晚得坏了她的好事。
皓祯自酒楼里晃晃悠悠地走出来,抬头看了眼天空,揉了揉生疼的额角,“这帮家伙要灌死我,再不同他们出来喝酒了。”一边低喃着一边去解拴在木桩上的马,解了半天也没解开,最后愤愤地喝道,“连你也欺负我是不是,小心我把你宰了烤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