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药。”
“我是你姐姐,你怎么也得敬我三分吧?”
“姐姐?我与你何来血缘。”
“即便没有血缘,那我也是女子,你就这么闯进女子闺房?”
泽安没有理会,低头将药吹凉喂到许安嘴边,“服药。”
“你有没有听我讲话啊?”
“听了。”
“我…”
许安本想教育一番泽安,却被喂到嘴边的药堵住了嘴。
“别说话,服药。我自小同你出入侯府,我因你失去自由,为你背黑锅,我进你睡房又如何?”
“旁人的睡房你也要闯了呗?”
泽安一口又一口的喂到许安嘴里,“旁人我不稀罕,但你的睡房男子中只能我进。”
这是什么霸道文学……?
“咳咳,咳。”
许安呛了一口,连忙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我喝完了,你快出去吧,我要换衣了。”
“……”,泽安起身。
“诶,等等!”
许安从枕下薅出护符,捏在手中,“泽安,这个是你的吧?”
泽安闻声回头,“是。”
“还给你。”
“……”
“虽然我不知道你这个为何在我这,但是我觉得还是还你比较好。”
泽安蹲坐在许安床榻前的木阶上,与她对视,“帮我保管。”
说完没有一刻停留,起身离去关上房门。
“诶……帮你保管?”
泽安没有离去,反而站在许安门外的石阶上,凝视着那晚与许安落水醒来后交谈的地方。
“扎银针…你真的只是单纯的性情大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