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有时间的话,他们还会一块午睡。
如果傅向隅在的话,秋池总捨得把空调开得很低。空调是那种很老的款式,运行时总会发出低频的噪声。
alpha总喜欢从背后抱着他睡,温热的呼吸羽毛般地蹭过他后颈上敏|感的皮肤,一下一下地挠着痒,每次用这个姿势午睡,秋池都会有点睡不着。
而且躺下时手臂似乎没放对位置,一动不动地装睡到现在,秋池的小臂已经完全麻木了。
他悄悄观察了一会儿,身后的人呼吸很稳,像是已经睡熟了。
於是秋池小幅度地动了一下,很轻地活动了一下被压得有些酸麻的小臂。
没想到他才刚一动作,就听见身后的人低声问:「睡不着吗?」
秋池小声地应了一声,然后小心翼翼地:「吵到你了吗?」
傅向隅今天其实並没有什么困意,因为这人脆弱的后颈近在咫尺,只要稍一用力,就能尝到那股香甜的橙子味。
偏这人还对自己毫不设防,身上只一件浆洗到泻了形的白t,领口松松垮垮的,一扯就能露出大片的春|光。
傅向隅特意观察过自己留在这个beta腺体上的牙印,就算咬得再狠,似乎也只能在他身上保留一个星期左右的时间。
这人是不留疤的体质,所有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跡,都会慢慢地消失掉,最后连一点淡淡的印子都不会留下。
包括他的信息素。
这一认知让傅向隅心里莫名有些烦躁,虽然秋池似乎很牴触他无效的標记行为——过量信息素的注入会让这个beta產生本能排斥的痛苦,可他还是想咬。
看见就想咬。不知道什么毛病。
他在短暂的沉默之后,回了一句「嗯」。
「差点就睡着了,」傅向隅面不改色地撒谎,「都怪你。」
听到这个回答,beta肉眼可见地紧张起来:「对不起……」
「下次我会注意的。」
身后的人似乎仍有一点「起床气」,贴在他脖颈间舔了舔,然后很无赖地说:「我要咬。」
秋池怕痒地缩了一下脖子,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说:「……好吧。」
他惴惴地等了一会儿,可想像中的疼並没有出现,傅向隅只是在他腺体的位置上很轻地吻了一下。
秋池的神经正高度紧绷着,这突如其来的吻令他感到头皮发麻。
「我每次咬进你的腺体,你都会射,不是很舒服吗,」傅向隅故意问,「为什么不喜欢我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