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知道她是关心自己,语气软了几分:“二婶,离婚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只差去办手续。至于原因……没什么好说的,就当我和他没有缘分吧。”
谁是谁非,她自己也说不清。
江行恺有很多不是的地方,但细算起来其实没那么罪无可恕。
只是孟晚不想继续凑合下去。
她不想说,黄丽便不追问,而是问道:“那你现在住哪里?”
“亭山宾馆。”
“住宾馆怎么行,你跟二婶回家!离婚就离婚,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二叔二婶家里还不差你一口吃的。”
黄丽的话叫孟晚感到暖心,也明白她是真心说这些话。
但孟晚哪里能真应下。
“二婶,你们家总共才三间房,爷爷跟你们住一起,孟河到现在还挤在阳台睡觉,我要是过去了,你们都要转不开身。”
黄丽有两儿一女,大儿子孟江在当兵,现在是个副营。
孟河上一年刚上大学,平时住在宿舍,回家就只能挤在阳台。
小女儿孟云才十七岁,还在上高中。
“你和孟云一起睡,不挤,你成天住宾馆也不是个事儿啊。”
孟晚温声安抚:“等过完年我就找房子。”
见她心里确实有成算,黄丽才没有勉强。
延年益寿
和黄丽道别之后,孟晚拿着盒子回宾馆。
她只看见弹幕说这个盒子是个宝贝,具体宝贝在哪里,她也不知道。
回到宾馆,她才打开木盒子端详。
上面有各种划痕,岁月的痕迹浮于表面,可见拥有它的人并不用心呵护。
孟晚端详了一会儿,伸手往里面摸了摸。
“什么都没有。”
这有什么好稀奇,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宝贝。
摸了一会儿,指尖突然传来一阵刺痛。
“嘶……”
孟晚连忙将手指拿出来,便瞧见指腹上还挂着血珠。
孟晚拧着眉头,明明出血了,可盒子里面看不见丁点血迹。
突然,孟晚眼前掠过一丝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