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策:“不敢什么?把话说清楚,别让人乱猜。”
樊青漓心里暗暗叫苦,肩膀上还压着侍卫们铁钳一般的手,一个字答不好又要被按进湖水里。
可又不能真把名字点出来。
“我们不该。。。。。。打猫,对,不该打猫的主意。”
温酒自然是明白的,萧潇却弄了个满头雾水。
疑惑的转头问温酒:“咬了李二少的那只猫是太子殿下养的吗?”
温酒想了想:“不是吧?那猫是殿下带到国公府的。”
萧潇想到了什么可乐的事情,笑得歪下腰去。
“你不知道,前些日子李二惹到了太子殿下,被撵到西山大营去管马厩,今天太子才开恩放他回来,结果谁知道他又被猫咬了!你说,他要是早知道会被猫咬,会不会宁愿待在西山大营捡马粪也不回来啊。”
温酒脸上的笑容就僵在了嘴角。
刚刚有些热气的胸口瞬间又冰凉成渣。
喃喃低语:“是太子殿下把李子维放回来的?”
“对呀。”
萧潇还在笑,温酒却已经彻底笑不出来。
所以萧长策是故意的。
他就是故意把李子维放回来纠缠她的。。。。。。
温酒心里闷着一口气。
所以她在期待什么?期待那个男人吻了她抱了她,温柔的对待过她,就会对她不一样吗?
温酒之前甚至还暗戳戳幻想过,萧长策对她和对别人不同,是不是能够求他帮一帮父亲和兄长?
如今看来,这可真的是痴心妄想得可以。
她真是什么都做不了。
也。。。。。。什么都不是。
这份失落和懊恼还有深切的自责沉甸甸的压在温酒的心口,像堵了一团湿了水的棉花。
她几乎要喘不上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