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着一张脸,咬牙切齿的说道:“爷耐心有限,你别不知好歹!”
再把温酒另外一只手递给了青衫客。
“梁磐,给她诊诊。”
温酒泪眼朦胧看出去,那位叫凉盘的应该是个大夫。
那人指节修长干净,手上皮肤比普通人要白得多,近了能闻到清凉的药香。
好好闻的香味,要不是温酒被萧长策牢牢固定住,她都想扑这个人了。
梁磐扣住了温酒的手腕,低垂下眉眼细细的诊了起来。
两只都诊过了,梁磐又用银针取了温酒的血仔细观察。
待梁磐取完血,萧长策像小孩玩布娃娃一样,面无表情的将温酒两只手折到身后夹住她,防止她做乱。
腾出一只手来掐住温酒的脸,往梁磐那里送:“还有这个,你看看她额头上的是什么鬼东西?”
他试过了,这东西擦不掉。
萧长策顿了顿。
看病最忌讳疾忌医,便说了自己观察到的情况:“白天和她亲热的时候,感觉和以前不一样。”
说着拿舌头顶了顶腮帮子。
这死孩子!她还真用了力打他!
小爪子还挺有劲!
叫梁磐的这位大夫倒是非常有耐心,也很谦逊有礼。
对着明显已经有些意识模糊的温酒都仍然彬彬有礼。
“姑娘,容在下检查一下。”
小心谨慎的拿指头在温酒的额头上轻轻擦了擦。
又拿指头压了一下,看了看回血的情况。
男人清凉的手指点到温酒的额头,温酒难耐的嘤咛了一声。
她软嫩嗓音像天生带着小钩子,梁磐耳尖悄悄爬上一抹红霞,晶莹剔透,像一颗红玉珠子。
萧长策眼睛微眯,手臂用力收紧,语气不善:“不准动!”
萧长策深吸一口气,索性将自己的外衫拉开,将人没头没脑的全裹了进去。
问梁磐:“她怎么样?什么情况?”
对于温酒的身体状况,萧长策隐约有些猜测,但还不确定,所以今天找了梁磐过来,让他看看。
梁磐没有立刻回答萧长策的问话,反问:“殿下说亲热的时候不一样,哪里不一样?”
温酒也不知道在萧长策的衣服里面对他做了什么,萧长策还没有回答就倒吸了一口凉气。
颈侧青筋倏然爆起,忍耐的咬紧了牙关。
“就是感觉气味不一样。”
他昨天亲她和今天亲她,她身上气息有了变化。
如果拿水果来比喻,温酒昨天是清甜的雪梨,今天就成了一枚浓甜的荔枝。
总之,气味和口感都不一样了。
所以他才在离开镇国公府之后又特意带着梁磐折返回来,就为了给温酒看看哪里不妥。
梁磐神色有些古怪。
握拳抵住嘴唇,咳嗽一声。
还没说话呢,他脖子根就红了:“殿下还没有和温姑娘圆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