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被戳穿心思,禁不住就是一抖。
她惊惧的双瞳里清清楚楚倒映出萧长策挂在嘴边的讥讽,眼泪都差点流出来。
自己好像怎么做都不对。
“不是,殿下,不是的!”
温酒什么乱七八糟的心思都飞了,只剩下了满满的惶恐。
这人怎么这么精明啊?连舍生忘死替他挡箭都不能感动他吗?
“是不是觉得委屈?觉得都替孤挡箭了还不能令孤感动?”
萧长策似有读心术一样,将温酒的心里话给说了出来。
温酒打死不承认:“哪里有?奴婢就是单纯的不想看殿下有危险!”
“呵呵!”
一打响指,温酒面前一黑,四五个鬼魅般的黑衣人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她眼前。
温酒现在连看几个黑衣人都只能用眼角余光看。
“你们告诉孤的好弟妹,你们会不会替孤挡箭?”
几人齐齐下跪,齐声道:“属下等为殿下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萧长策满意的低头,在细嫩的脸颊上蹭了蹭,“小酒儿听到了?孤不缺想替孤挡箭的人!”
温酒:“。。。。。。!”
所以,她是老孔雀开屏,自作多情?
萧长策低头,堵住了那张微微颤抖的嘴。
这小嘴儿还是不说话的好,说的话没有一句是他喜欢听的!
他慢腾腾将温酒的衣服都剥完了
温酒挣扎,却不起作用。
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
萧长策尝到了温酒咸咸的眼泪,在她嘴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终于还是放开了她,将她裹进怀里,扬声叫人:“高福。”
高福闭着眼睛进来,根本不敢抬头看。
萧长策吩咐:“把地上的衣服统统都拿走,一件不剩。”
温酒急了。
让人把衣服拿走了,她穿什么?怎么出去?
温酒那点子挣扎的力气在萧长策手里完全不够看。
萧长策丝毫不理会她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