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誉又喝了一大口水含在嘴里。
方锦绣见状回过神来连忙往后挪了挪屁股,“不不不,我,我不喝了。”
“我真的不喝了,我不咳嗽了。”
此时的宗誉哪还能听得进她在说什么,大掌搂住方锦绣的腰肢把人禁锢在怀里。
捏着她的下巴二话不说嘴唇又贴了上去。
男人在这方面似乎都是无师自通。
迷乱之间,方锦绣脑子里短暂的冒出了这个念头。
宗誉食髓知味,原来媳妇的嘴巴吃起来这么美味,比任何一种猎物的肉都要好吃,比任何一种美酒都要醉人。
他抱着方锦绣啃了又啃,水早就渡完了,就是不肯撒手。
方锦绣被亲的腿都软了,她本来也不讨厌宗誉,别人都说这家伙凶神恶煞,是夜叉。
可她一点不觉得他凶,反而憨得很,也挺温柔体贴的。
便顺着感觉没怎么拒绝他,直到被亲的要喘不上来气时她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她能理解宗誉是老处男开荤,大概这是头一次跟女人亲热。
那也不能把她当鸭脖一样翻来覆去的啃,嘴都要肿啦。
“唔,疼。”
方锦绣的声音从唇齿间溢出,宗誉这才恍然回神,粗喘着气从她唇上离开。
看着被自己蹂躏的不成样子的双唇,比鲜花还要红艳上百倍,心头又是一阵激荡。
她生气的推了一把宗誉。
赶紧捂住嘴巴瞪着他,“你属狗的,都叫你啃破皮了。”
他一听方锦绣说破皮了,心下一急赶忙拉开她的手,凑近了查看。
“哪儿破了?很疼?”
方锦绣没好气的拍开他的爪子,眼里噙着生理性的泪花。
“你试试被人啃这么久的嘴会不会破皮会不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