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歉意的对她说,“小姐伐好意思呀,里头是私人路段,我不好进去的,辛苦你自己走几步可以伐?”
司绮胡乱摆了摆手,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用手机扫码支付的车费,总之已经几乎要断片了。
从路口走到警卫把守的大门,左手边是许熹家的院墙。
棕黄色的墙身留着岁月久远的斑驳印记,还有稀稀拉拉的枪林弹雨。
郁郁葱葱的月季花从墙的里面探出头来,争先恐后的低头看她。
像是在欢迎她的到来。
那天夜里见过的老管家大老远的出来接她,嘴里碎碎念道,
“小姐是和我们少爷约好的?他这两天都没有回来住,刚才招呼都没打就回来了,这不,两分钟前车刚开进去”
司绮抬头迷茫的看向老管家,好半天才理解了他话里的意思。
许熹也在呀,真是太好了。
进了大门,前方草地的尽头出现了熟悉的轮椅轮廓,那个人坐在淡黄色的光晕下静静地看着她。
司绮嫌弃脚上的高跟鞋碍手碍脚,干脆脱了扔到一边。
迫不及待的、欢快的,朝那道身影奔了过去。
奔向,她的解药。
怎么这么狼狈
许熹坐在黑色的轮椅上,停在别墅门外的走廊下,身边是斑驳而宏伟的巨大罗马柱。
夜色中的灯光恰到好处的弥补了他脸上稀缺的血色,让他的脸看起来比白日里生动了很多。
身上依然是雷打不动的黑色西装,大概是刚从公司回来,白色衬衣的扣子扣到最顶端,刚好卡在性感突出的喉结下方,禁欲矜持。
双眼里毫无活人应有的温度,黝黑的、藐视一切的,从俊逸的脸上淡然俯视人间,沉沉的看向朝自己跑过来的女人。
司绮停在门廊台阶下方,光脚踩在小广场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
一张脸因为醉酒而坨红,迷蒙的双眼也泛着染红的湿意,从下往上看的眼神带着不自知的媚态。
许熹扫了一眼她的脚,率先开了口,
“怎么半夜来了?”
台阶下的女人却只知道笑,答非所问的撒娇,
“许熹,我想你了~”
连名带姓的叫他,这是喝醉了。
撒完娇,又嘟起嘴表达自己的不满,“许熹你真无情,我不找你,你怎么也不找我呀~”
这么娇媚的一个女人,光着脚站在面前,仰着小脸又嗔又怨的看着你,
这副样子大概连男同也能掰直。
许熹沉默了半分钟,终于还是叹了一口气,将这几日辛辛苦苦维修好的防线自己掀翻。
他从轮椅上站起身,走下台阶,将司绮拦腰抱了起来。
刚好十五厘米的身高差,本来就纤瘦的女人被许熹公主抱在怀里,显得格外的娇小可人。
旁边的保镖头头纠结了半天,终于还是因为担心许熹的身体,硬着头皮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