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正经的男人突然开起了列车,令司绮惊奇不已,一时语塞。
就这么一瞬间,她的心情忽然好了起来。
于是不甘示弱的反击道,
“那哥哥现在要上吗?”
“不了,”
许熹勾了勾唇,“你乖一些,我还不想这么早死。”
男人回头看了一眼不远处快住满了的浴缸,示意司绮自己过去泡。
他站在原地,抬手将刚才挽到小臂中间的衬衫衣袖慢慢松开,轻轻拂了拂褶皱的痕迹。
骄矜的男人直视着司绮,淡色的唇因为刚才舔舐伤口的动静染红了一些,让圣洁彻底变了色。
浴缸住满了热水,让浴室里的温度有些过高。他慢慢松开了领口最顶端的纽扣,将一身的严谨随意的撕开一条缝。
清冷的视线在她粉润修长的脚上勾了一眼,眸色便变得深沉。
嘴上说着拒绝的话,但眼里全是相反的答案。
许熹一个字也没有说,只是用眼神,就让司绮自己浮想联翩。
但撩了火,禁欲的总裁抬腿出了浴室门,不管不顾。
半晌,司绮才终于重新想起了呼吸,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同时咽了咽干痒的喉。
从洗手台上滑落到地面,双腿彻底绵软无力。
她懊恼的瞪了一眼浴室门的方向,扶着台面费力的站起来。
到底是谁在勾引谁啊
本该是苦涩失眠的一夜,因为许熹的一句话变得静逸安稳。
夜色伴随着早秋的凉风,吹熄了司绮灵魂深处的忐忑和自责,身边男人平稳的呼吸让她忍不住跟随着、调整了自己惊慌失措的心跳节奏。
两人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单纯的一起睡觉。
在许熹的床上,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司绮难得的一夜好眠。
她甚至都不知道许熹是什么时候起的床,睁开眼睛的时候,男人已经梳洗完毕,又换上了一身一丝不苟的西装。
“早安。”
许熹坐在轮椅上,对她浅浅一笑。
司绮勾了勾嘴角,也回了一句,“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