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陆曜山的手中抽回袖子:“算了,你不想说就算了。”
“我需要你。”
谁知就在转身时,听到他了的回答。
陆曜山看上去是认真的,他抬头注视着盛昔陶:“我需要你……”
他的话欲言又止,视线却在瞥过盛昔陶脖颈的那一秒,充满了深意。
那头盛昔陶顿时感到一阵刺痛,他沉默了半晌,接着靠近了陆曜山。
在眼前这个男人错愕的同时,盛昔陶将头凑到他的胸前,隔着几厘米的距离,陆曜山看见他低下头,突然伸手撕掉了后颈的阻隔贴。
这下,陆曜山完全看清了,那片皮肤上的若隐若现印记,是一朵刺上去的红莲。
其中一瓣有些不同,微微发皱,那是一道被灼烧而留下疤痕,和周围白皙完好的皮肤比起来,刺眼又夺目。
陆曜山呼吸一滞,未来得及反应,只听见盛昔陶吐出两个字。
“你闻。”
料到陆曜山会面露惊讶,盛昔陶的内心却是十分果决。
“我几乎没有信息素了。”
他冷静得不带一丝回转余地。
“我不知道你在执着什么,我们早就已经分道扬镳了。”
自从那场事故后,我就从你身边逃开了。
听到这话,陆曜山感觉一张苦涩的大网没过头顶,他张了张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盛昔陶的坦然叫他无地自容。
作为一个低阶omega,根本不可能再接受一个s级的alpha。
气氛久久地沉默下来,盛昔陶觉得自己的话说得够清楚了,可就在他转身时,陆曜山却上去抓住了他的肩。
他内心突然呐喊着,不应该是这样的,结局不应该是这样的!
于是盛昔陶听见陆曜山急切又渴求地说:“既然从前不算数,那从现在开始,我们重新开始!”
显然被这样的回答震惊住了,盛昔陶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他怔在原地,直到陆曜山满是认真的目光将他拉回到现实。
相比起讨厌陆曜山,他更希望自己的态度应当是不在乎,可内心不由自主地升腾起了一股矛盾,令人棘手和慌张。
这种感觉,似乎从盛昔陶第一次见到陆曜山的时候就形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