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仔细看。”盛昔陶喃喃自语,“不过他给我买西装也不怕浪费钱,我平常又穿不到……”
谁知姜河立刻接话:“老板说下周有个晚宴需要你陪同。”
“……”
电话那头安静了半晌,与此同时,这边办公室里,陆大少正用唇语向秘书询问。
“怎、么、样、他、答、应、了、吗?”
谁知姜河当下朝他抛了个眼神并郑重地把电话递给他,一副“您自求多福”的模样。
陆曜山一下紧张起来,他清了清嗓子犹豫着该讲些什么,不料对面先出了声。
也不知道盛昔陶说了什么,姜河见老板微微一愣后,继而眉间舒展开来。
他嘴角噙笑地朝电话那头接连“嗯”了两声,最后依依不舍地断了线。
姜河见状,立马好奇地问道:“老板,盛先生说什么了?”
他刚才听盛昔陶的语气,分明是要找陆曜山算帐的架势。
然而陆某人此刻脸色愉悦,他神秘地对姜秘书摇了摇头,表示“无可奉告”。
毕竟他可不想让旁人知道,盛昔陶不仅没叫他把衣服退了,还支支吾吾地告诉他:“那个……我长高了十公分,而且还胖了八斤……”
晚宴的地点订在市郊的一栋别墅,听说是金水市某个少爷的生日宴,里外请了各路名流,贺喜之余不乏谈生意的性质。
陆曜山今晚没这个打算,他带着盛昔陶便没准备把心思放在工作上。
从前在陆家的时候,大小宴会不胜枚举,盛昔陶却一律不被允许参加。
他的身份只配他站在房间的窗边窥视楼下花园里盛装打扮的人们喝酒谈天,欢颜笑语。
盛昔陶也深知自己和他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便连企图融入的想法都没有。
因为即便站在陆曜山的身边,对方也依旧不会把他当回事儿。
如同面前这位长相明星的omega一样,在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并盯着他的粉色头发略有迟疑后,王敏对陆曜山说:“陆总,真是难得一遇,回国了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
这话不算客套,陆曜山在国内的朋友很少,偶尔几个多是他从前的同学,按理说盛昔陶会有印象,但这位王先生,他暂时想不起来。
陆曜山倒是挺熟稔的,他微笑了一下说:“刚回,没来得及。”
“那怪不得了。”王先生问:“回国是处理业务的?”
陆曜山回答:“有别的事,你呢,回国后还继续做研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