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生物膜包裹又有塑料尸体袋密封低温保存的尸体,将被送往市局刑事技术实验室进行彻底尸检。
秦梨和其他同事拔了许久的罂、粟花,直到这一刻也才刚刚停工。
她们把大量新鲜的带根植株一一编号拍照,并利用塑料袋进行封存装箱。
连带着其它发现的物证一起放到了车上妥善保存。
这些新鲜的植株和记录的档案回去之后就必须移交禁毒支队统一管理。
盛吟秋那边也带着人差不多把整个村子排查了一遍,没有发现第二块花田。
但这并不代表她们能够掉以轻心。
“以我的办案经验来看,一般种植犯罪的犯罪分子都会配备相应的武器,或者是自制的土枪土炮,或者是各种陷阱。然而从我们进入简家村至今尚未发现任何蜘丝马迹,我觉得要么是这片花田的主人并不在村子里,暂时没有得到信息,要么就是闻风逃跑了。”
盛吟秋觉得后一种的可能性更大。
做这种种植犯罪的,都是刀口上舔血的过日子,敏锐程度堪比气象局的风向检测仪。
秦梨和姜晓晓不能留下来的,她们还要带着尸体和物证回去进行检查检验。
那村子里就剩下盛吟秋和程悦和几名侦查员。
叶云简主动要求留下来继续侦查工作。
“尸体上没有任何能够证明身份的物证。”程悦主动提起,“当务之急不仅是要确认花田的情况,还要确定尸源。”
由于案件涉及种植犯罪,情况比刑侦大队的人想的复杂更多,所以她们不能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更不能够被这片花田迷了眼。
盛吟秋赞同道,“留下来的侦查员首要目标是追溯花田的主人以及对村子里进行走访调查,确认死者身份和生前动向。”
在尸体的身份没得到确认之前,她们不会轻易把花田的秘密公之于众。
程悦去报警人王浩的家里走访,盛吟秋则带人看看村子里近期有没有失踪的人,或者是认识尸体的村民。
王浩的家就在距离码头约米的一间平房里。
程悦带人去的时候,他正一个人蹲在院子里,背对着人不知道玩什么,门口还守着一个民警。
程悦没有贸然进去打扰王浩,反而先跟民警攀谈起来。
经过聊天得知,这个叫王浩的孩子是简家村的留守儿童,父母都外出务工,只剩下他和年迈的奶奶在村里过日子。
老人家年纪大耳背,昨天民警好不容易解释清楚王浩的问题,她吓够呛,现在都在屋子里躺着换不过劲来。
昨晚上值夜的民警都没睡着,时不时就要进去看一下,确认老人家的健康情况没问题。
和民警简单了解了一下王浩的家庭情况之后,程悦敲响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