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地攀着对方的脖颈,如同病入膏肓,浑身无力,只能被动地承受着。
alpha信息素虽未注入对方体内,却被对方吮吸而走,更多的是流了出去,导致地上如同被泼了一盆水,全是水渍。
她已经彻底地迷失了自我,全身心地接纳着对方,任由对方取走想要的一切
这天晚上,任诱野蛮到不行,恍惚间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只狼,不断地撕咬着猎物的每一处。
耳边仿佛还能听到少女‘痛苦’的喘气声。
第二天她头痛欲裂地醒过来,意识复苏的第一瞬间便感觉到自己怀里抱了个软乎乎的女人。
她猛地睁开眼,便看到了少女安静的睡颜。
对方一头雪白的长发凌乱,白色眼睫静静地搭在下眼帘,脸上毫无血色,如同一具美丽的尸体。
唯有微微红肿的嘴唇示意着她还活着,以及身上那无数道草莓印彰显着她曾遭受过什么对待。
任诱瞬间惊住了。
沈尉烟!
怎么会是沈尉烟?!
而就在这时,少女的眼睫微微颤动,仿佛即将醒来。
她当即僵在了原地,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昨晚下了很大的雨。
任诱还记得雷声的轰鸣遮住了少女低低的唤声。
对方仿佛很是难受,一直在痛苦地低吟。
但那娇软的声音又像是勾引。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对方会是沈尉烟。
当时的触感和回忆仍尤在,只不过意识恍惚,朦朦胧胧。
少女就像没骨头似地攀着她的脖颈,一双细白的腿勾在她腰间,如同发病了一般,浑身颤抖,高昂着头喊疼。
那是因为,她当时已经失了智,让对方的腺体伤痕累累了不说,竟然还冲破了那层窗户纸,和她彻底地在一起了。
指尖潮热,疯狂地往前。
任诱捂住自己的脸,连忙强逼自己不要想了。
她一张清冷的脸上微微泛了红,黑发凌乱地搭在肩上,是第一次如此失态,也是第一次失控到竟然用oga的身份强行标记了alpha。
当沈尉烟缓缓睁开眼的那一瞬间,她才意识到两人此刻的姿势是多么不妥。
她一只手揽着对方的细腰,半压在对方身上,两人肌肤紧贴,就像昨晚一样如丝绸般柔软顺滑。
“教官”
沈尉烟哑着声喊她的时候,她已经彻底地慌了神,连忙半撑起身子将一旁床上的被子扯下来,想裹住对方。
然而她的视线扫到了地上的两团深色痕迹,不说那痕迹了,两人周围凌乱至极,衣物堆积,甚至还有一根盛着许多溶液的针管。
针管外面莹润透亮,看得任诱又差点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