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同意谁眼瞎!”
战晏琛倏然起身伸臂搂住她,力道极大,似要勒断她的腰,“轻轻,你别后悔。”
“我不同意才后悔。”晏轻朦胧的星眸里倒映着战晏琛隐忍的脸,想听他喊姐姐,“年下不叫姐,心思必然野,我不喜欢野的。”
战晏琛立即压下嗓音,“姐姐。”
晏轻迷失在这声姐姐中,笑颜如花,轻吻他滚动的喉结,“弟弟,怎么做才能弄哭你?”
战晏琛双眸一眯,“姐姐在床上欺负我。”
晏轻妖娆的舔了下唇,拉着他去了主卧。
拥吻中,晏轻双手无力的扯着战晏琛的衬衫。
战晏琛的唇很柔软,吻却如暴风雨般凶悍。
醉酒的晏轻被他吻的晕头转向,本能的抱住他,任由他予求予取。
不知过了多久。
战晏琛满足的俯视着哭的梨花带雨的晏轻,喘着粗气在她耳边问,“轻轻,我是谁?”
晏轻软掉的身子颤抖着,嗓音也哑了,“战晏琛。”
主卧的灯,亮了一夜。
翌日。
晏轻如被暴风雨肆虐过的玫瑰花,眼睛睁了几次才睁开。
抬手要掀开被子,哪知动一下就酸疼的她倒吸冷气,只觉得浑身上下除了头发丝,没有一处是不疼的。
晏轻偏过头找罪魁祸首,没看到人,她掀开被子就看见战晏琛一双手被领带绑着?
晏轻大脑空白了一瞬,昨晚回家后的记忆如放电影一般涌入脑海。
她撩战晏琛她想看战晏琛哭,她把战晏琛扑倒在床,她哭着求饶,她用领带绑住战晏琛的手
一镜到底,全是马赛克画面。
晏轻羞耻的捂脸时,战晏琛慢慢睁开眼睛,英俊的脸上透着浓浓的虚弱感,声音也比平时无力,“姐姐,还要吗?”
晏轻小脸爆红:“”
我是那种不顾你死活的禽兽吗?
晏轻忍痛爬起来,为他解开领带,逃也似的去浴室洗漱。
门关上的时候,战晏琛坐起来,虚弱感变换成餍足后的愉悦,嘴角噙起一抹腹黑的笑。
晏轻再出来时,没看见战晏琛,迈着发软的双腿出了房间,看见一身家居服的他从厨房出来。
暗忖:他恢复的怎么比她还快?
战晏琛一脸无害的走到她面前,打横抱起她回到卧室,将她放在床上躺下,拿过床头柜的药膏。
“老婆,昨晚把你弄伤了,我给你涂药。”
裙摆被掀起,晏轻慌忙说:“我,我自己涂。”
“你看不见,我帮你。”
晏轻羞的拉过被子蒙住滚烫的脸。
五分钟后。
战晏琛在开放式厨房准备早饭,晏轻坐在中岛台前的椅子上等他投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