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霖的剑法凌厉而又不失优雅,每一招每一式都透露着深厚的功底和无尽的韵味。他的眼神专注而坚定,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他手中的剑和眼前的虚空。
他们停下脚步,静静地站在一旁,不愿打扰这份难得的宁静与美好。
“夙霖的剑法近日精进了不少。”姜流轻声说道,语气颇为满意。
十七点了点头,心中也暗自赞叹。他知道夙霖一直是个勤奋且感官同自己一样异禀的人,自己虽未曾教过他剑法,但他内力深厚来看,亦是没少用功。
“是啊,看来姜师傅又得加把劲了。”十七笑着调侃回应道。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站在一旁观看夙霖练剑,直到他第一式收剑入鞘,转过身来才发现他们已回来。
“十七、姜师傅,你们回来了?”夙霖的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笑容。
“夙霖,你且过来。”姜流将身上系着的一个小巧的黑色剑穗解了下来。
夙霖闻声,收剑而立,快步走到姜流面前,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姜师傅,是来考验我吗?你得让十七让我几剑才行。”
姜流微微一笑,将手中的剑穗递过去:
“老夫此行要离开些时日,你亦该很快返程。此剑穗,老夫看与你的剑很是相配,送与你了。”
夙霖接过剑穗,眼中满是伤怀:
“姜师傅可是要走很久?”
姜流微眯笑了笑说:“流云第一式亦足够你练习至待老夫亲自去考验你剑法,回程亦不可懈怠!”
夙霖重重地点了点头,满心欢喜地将剑穗系在了自己的剑柄上,随后说道:
“姜师傅既已应允了亲自去寻我验剑法,我会好好珍惜。所以师傅不可食言哦。”
姜流神情平淡,从容一笑,点点头,然后伸手拍拍十七的肩膀。
十七眼看见夙霖手里的剑穗,觉得那个剑穗很是熟悉,但完全想不起来缘由,他还在盯着那个黑色剑穗瞅,感受到姜流在叫自己,于是半蹲在姜流跟前。
姜流拿内力探进了十七的肩骨,感受着骨头固定恢复情况,有些微微皱眉,似乎是恢复的较慢,“定骨针暂时不取,待过些时日再议。”
姜流看着十七,语重心长地说:
“莫要心急,此恢复之事急不得,你这段时日还需多加休养。”
十七沉默片刻,终是点了点头。
“十七,”姜流看着十七乖巧的半蹲在身边,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犹豫一下,还是从身上掏出一淡黄纸袋包裹的东西,微微圆鼓,
“此为老夫挚友留予可临时增强内力的毒,给予你只以保主子性命危机时使用。十七,你且记住,此毒一旦使用,回天乏术。你心脏现本就有伤无法负担你强盛时期的内力。”
十七闻言猛地抬起头,主子难不成要有危险?
姜流摸了摸十七的发顶,神色略微哀伤:
“十七,莫踌躇亦不可由主子知道而担忧。保护主子是我们的职责,关键时刻,切不可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