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乾伸手:“这儿。”竟然一直捏在手里,捏得掌心都印出四叶草的痕迹了。
奚风接了,帮他重新戴好:“摘下来干嘛?”蒋乾不说话。
奚风低头,亲他额头,嘴唇都觉得热。
奚风:“怎么了?”
蒋乾吸了吸鼻子:“你去上课的时候,想你,就摘下来看看。”
奚风看了他一会儿:“想我不会跟我说?你跟我说,我还去上什么课?”
蒋乾:“上课重要。”
奚风捏他脸:“什么重要?”
蒋乾:“就是上课重要。”
奚风:“气我?”
蒋乾闭眼:“没有,奚师傅,快按,看看你手法怎么样。”
奚师傅手法确实一般,终于被蒋乾找到奚风的短板了。
一会儿轻一会儿重的,有时候按半天都按不到最疼最涨的地方,但蒋乾没说话,任由他男朋友乱按。大概过了十几分钟,脑袋顶上有人说话。
“蒋乾。”
“啊?”
“你重要。”
“……”
“说话。”
“哦。”
“哦什么哦。”
“哦哦哦!”
297蒋乾感冒的进程拖了足足半个月,冬天的感冒战线总是很长,又是鼻塞又是咳嗽。
烧是第二天退的,第二天蒋乾就正常上课了,揣着一整包抽纸。只是吃了感冒药之后尤其犯困,赶上早八更是一点儿都顶不住。蒋乾坐在第二排睡,脑袋就枕在抽纸上,专业课老师们都很眼熟蒋乾,大二开学蒋乾学得都挺认真的。
班主任给了时间看ppt上的一个案例,走下来小声问奚风:“怎么了,感冒还是严重?”
奚风小声回:“不烧了,应该是吃了感冒药犯困,没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