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有趣的说辞,明明充斥这么多不合理,却又因为是任黎初的所作所为,变得合理起来。
陆沅兮用双手施力,像是捏一块面团那样搓揉掌心中的乳房。这里本该是哺乳的地方,在情色中,被富裕另一层意义。
她捏得极度用力,毫不留情,不只是下压式的按揉,甚至会把掌心聚拢,将丰硕的两颗团子挤在一起,再高高地往上拉扯。
“嗯…轻点…陆沅兮,你弄疼我了,唔…别捏乳尖。”
仅仅只是搓揉乳肉还不够,越是细小精巧的地方就越敏感,陆沅兮懂得这个道理,因此她不会放过乳头。
任黎初的身体是尤物,任何一个看过她身子的人,想必都会和陆沅兮有同样的想法。丰满的胸部,纤细到轻轻一折就可能会折断的腰,恰到好处的腰臀比,加之圆润翘挺却又小巧的臀。
这样的身体,就算是同为女人的陆沅兮也无法否认其诱惑力。
让她想摧残,想要将其物化。
再狠狠的撕裂,啃咬,扯碎。
拇指和食指捏着红艳艳的乳尖,将它挫在指腹间转动。这里太敏感了,不论是快意还是痛觉都是一样的。
任黎初这里很漂亮,色泽是炽烈的红,像一簇小火苗。周围的乳晕很大很明显,衬得那两颗娇嫩的乳尖更小了。
陆沅兮捏着,搓揉,再大力地搓转,直到某个极限,再也不能转动。这样的触碰带来的显然不只是快意,还有难忍的疼。
任黎初觉得自己被夹在其中,上一秒或许还是云端,下一秒或许就会直落山底。
“我想这样,感觉这样才能治好我的病。”陆沅兮趁着任黎初意识不清,也跟着胡说八道。她说完之后,明显感觉身下人的挣扎变更弱了。
任黎初红着眼眶,迷糊地看过来,因为蒙了一层眼水,她金色的眸子更亮,琥珀似的。
“陆沅兮,我为了给你治病,可…牺牲可大了,不然你连给我舔脚都不配,你…啊……疼…”
任黎初头皮发麻,也没想到陆沅兮会忽然咬下来。对方微凉的唇落在胸口,牙齿咬着乳尖,将其衔在其中撕磨。
沙发被压动的声响混绕在夜风中,一朵花瓣,悄然无声掉在阳台上。
陆沅兮对任黎初的痛吟充耳不闻,她闭着眼睛,反反复复,不停地啃噬,噪吸那颗娇嫩的乳尖。它们被自己揉扯地泛红,而今上面又多了密密麻麻的齿痕。
乳尖上,乳晕上,白嫩的乳肉有了牙印作为点缀,锁骨也都是被陆沅兮撕咬的印记。
她忽然觉得,任黎初说自己是狗,或许也没错了。
“嗯…陆沅兮你个…混蛋…你到底会不会弄,唔…胸都要被你咬坏了,啊!”
既然任黎初这么说了,陆沅兮也短暂放过乳房。她抬起腿,膝盖顶上任黎初腿心,往上撞去。
她知道那里很脆弱,所以并没有以“弄痛”为目的。被情液浸染的阴唇又肿又烫,膝盖贴上去,没有及时抽离,就被那滩湿液“裹”住,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其中的湿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