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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一上班,江暖就被向图南叫进办公室。
“帮我订个蛋糕,再订束花。”
江暖称是,又笑着问:“是温小姐生日?”
“不是,我生日。花是送给温小姐的。”
江暖忙说:“生日快乐,向先生。”
“谢谢。”向图南将大衣挂起来,只穿了件深蓝色的v领毛衣配白衬衣,个高腿长,身材好得让人羡慕,“蛋糕大小差不多就行,多一点巧克力,花要红玫瑰。”
江暖:“好。”
这是向图南第一次周六还留在工厂内,别人都因为他在这儿而觉得不够自由,只有江暖暗自开心。
只是可惜,那位温小姐这次随着他过来了。
听王总说,温小姐好像是感冒了,所以一直呆在房间里,从来没看过她下楼。
江暖偷偷问过做饭阿姨,按做饭阿姨的说法,温小姐长得简直是惊为天人,而且跟向先生黏糊得要人命,搂搂抱抱的,毫不避人。
江暖心里酸酸的,明知道不该奢望,可是内心里,却对那位温小姐愈发好奇。
“噢,对了,通知几个经理,晚上我请他们吃饭,你也去。”
江暖心中一喜,忙道:“是。”
今晚的饭局,那位温小姐,肯定会参加吧。
她领了命准备离开,向图南又叫住她:“你没有车,晚上坐我的车过去吧。”
江暖愣了一下,忍不住窃喜。
这时她又暗中盼着温小姐身体不适,不能出席。
不多时花送到,向图南很自然地吩咐江暖:“麻烦送上楼给温小姐,谢谢。”
江暖微笑着:“不亲自送上去,给温小姐惊喜?”
向图南只是笑了笑,在空白的卡片上随手写了点什么,插进花里。
江暖没有按捺住好奇心,还是在半路上偷偷看了卡片上的字。
有点失望,竟然只是十分普通的“我爱你”,只不过“爱”字用一个“爱心”代替,但是也同样乏善可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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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这个午觉,是被玫姐吵醒的。
对方问她身体好点没有,是否可以进录音棚了。
温暖懒洋洋地从床上爬起来,刷一下拉开窗帘,看着满室的阳光,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她这次地来没带睡衣,随便捞了件向图南的白衬衣当睡衣,一抬手,修长笔直的腿露得更多,肤色白得似能发光。
“好是快好了,可是玫姐,我现在是懒癌发作,乐不思蜀,完全不想回上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