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女朋友之后。
他们不是偷偷摸摸地苟且,是要长长久久地共度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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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现在正迷糊着。
明明说不做的,那他现在是在做什么?
可能是被子里太热,也可能是他的手太烫,她的身体里像聚了一团火,烧不出来,全憋在心里。
难受着,煎熬着。
“别……别弄了。”她扭着身体,想挣开他的手,想躲开他的怀抱,“我都肾虚了。”
也不知他是发了什么神经,天天睡一块儿,从不真刀真枪的来,就天天这样弄她。
他是真笑了,手和嘴一起停下来。
“真虚了?”声音带着笑,有点哑,很不正经。
他的手和嘴在她身上,她难受;听她的话离开了,她好像更难受。
这样不上不下的,算怎么回事?
可是他停下是自己要求的,再想让他继续,实在……很不好意思。
温暖不好意思开口,只能用身体去蹭他。
大脑中还是乱的,身体很渴,像缺了水一样。
想要他。
向图南默不作声,忽地低下头,在刚刚离开的部位,重重咬上一口。
温暖咬着嘴唇,声音闷在喉咙里,出不来,双手用力抱紧他的头,又缓缓地脱力般松开。
向图南从带着体香的温软中离开,往上凑一点,亲了亲她微喘着的嘴唇。
“怎么这么敏感?”
温暖欲哭无泪。
这下,该更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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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所有人都睡到日上三竿。
温暖看着眼下的阴影,无声地瞪着向图南。
他凑上前,仔细地看了看,笑道:“嗯,好像真得补补了……是有点虚。”
温暖:……
无耻!
流氓!
两人一起去餐厅吃早餐,那三位已经坐在桌边喝咖啡,看到他们,难得没有调侃。
吃完早餐,倪信辉和程承轩都要回家看看,温暖也已经订了回北京的机票,向图南要送她去机场。
几人在门口道别。
“弟妹,昨天有些话有点出格,别介意啊。我们就是想逗逗图南。”竟然是最不正经的倪信辉。
温暖笑了笑,表示理解。
程承轩拍拍向图南的肩:“不多说,就一件,结婚时通知我们。”
向图南笑着捣了他一拳:“废话!”
何振辰笑看着温暖:“我常驻这里,就不道别了。不过弟妹,什么时候咱俩切磋一下,台球,还记得吧?我赢不了向图南,只能赢赢他老婆了。要是连你也打不过,等你俩生了孩子,我再向小家伙挑战。”
温暖:……